这样一个练习:我将注意力分作两个相等的部分。一半用于感觉我的呼吸过程。我感受到当我吸气时,大部分空气流经我的肺部后回到了体外,只有一小部分保持在我体内并留了下来。我感受到它渗入了我的内在,好像散布到了整个机体中。由于只有部分的注意力被观察呼吸所占据,那部分自由的注意力就可以继续注意我的各种联想。
随后我将另外一部分注意力转向大脑,尝试清晰地观察大脑活动的全部过程。我开始感受到一些精微得几乎感知不到的东西将它自身从联想中解放出来。我不知这些“东西”是什么,但我觉察到了它的出现—它小而轻,非常脆弱,我只有通过练习才能感觉到它。我的前一半注意力仍旧专注在呼吸上,我可以同时感受到这两部分的注意力。
现在,我让第二部分的注意力来协助我头脑中这些精微的“东西”向着太阳神经丛流动,乃至飞速流动。头脑发生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出现的东西必须直接流向太阳神经丛。我有意识地专注于此,同时感受着自己的呼吸。我不在产生联想。我更为全然地感受到“我在”、“我能”以及“我有意志”。我从空气和头脑中接收到给不同身体的食物,我带着确信觉察到这两个孕育真“我”的真正的源头。
实践这个练习有可能带来一种主动的思维,在这种主动的思维中,真“我”会变得更为强大。
二:团体中
在团体(自发的团体)中我们的责任是什么?我们有责任去交流、去接纳、以及协助每一个人去履行他在团体里的职责。这样,可以衡量我们实际觉知水平的意识可以来决定我们所要做的一切事情。在觉知到我们是一个团体的过程中,我们可以体验到工作的真谛。我不应该只是独自以我想要的方式去做我想做的事,不愿意接受考验。这表现出我没有能力去面对自己,没有能力把自己的工作与他人的工作相连接。这意味着我的工作已经停止。如果一个团体无法觉知到自身是一个团体,它就无法了解自身在工作中应有的位置和责任。它无法去服务,无法在工作中扮演好它的角色。
这个团体,这个我们在一起的事实,为我们达到有意识的状态创造了可能。我们所投入的,我们所给予的,远比我们想要索取得多。每一次我们都有新的可能性,都有机会投入我们的注意力和提供服务。这样的可能性非常重要、我们必须要尽全力去维护它。我们必须意识到它的珍贵和神圣,
我在工作中并非孤身一人。当我为自己作决定时,我需要去感觉自己对团队的归属感。团体的生命比我更重要,它代表着属于更高等的本体层面的东西。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说和做之间的距离。九十年代我就看《传习录》,后推荐给朋友,几经易手,最后一个朋友对书爱不释手,索要的心思就收起了。后来我只好买了《王阳明全集》,《宋明理学史》对阳明心学也有详细解读。知行合一,于我应该懂一些了吧?其实不然。相反的竟是“拖延癌”一族。所以“说”了的未必去做或者未必值得去做,更或者仅仅是过过“嘴瘾”而已。自我修行得严格自律,恐怕自己这项就大大的不过关。至于团队建设,“影响力”这款高大上的尤物,亦是远远不及。仅以此文献给正在自我觉察和提升的你,顺带说说我最近的忙忙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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