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中班主任,语文教师是乔德亮。他髙髙的个子,白净的脸,髙耸的鼻子,深深的眼窝,大大的眼睛。
他人很好,平常很和蔼。班主任工作做得好,教学很认真。虽然他教我的时间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可他给我的印象却很深。
我在班里学习还可以,一般都是班里前几名。我与班里一位叫马建华的同学很要好,从进入初中就同桌。
上课时一起听课,自习时一起写作业。下课后,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还经常互相带些吃的一起享受,我们的关系甭提有多铁了。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学期,假期中间我还到他家玩,他父母对我可好了。我们都很髙兴,盼着尽快开学,好在一起好好学习。
新学期开始了,我们到了教室里,仍然坐在一起,正准备上课,乔老师宣布了一项决定:调座位。
当时,我没感觉到什么,专心听着,心想:“反正我与马建华一个桌,老师不会分开我们的。”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乔老师结果一宣布,我傻了:不但把我与好友调开,而且还调到边上,与一个我最不愿意在一起的一个同学调成一个桌。
我当时很有意见,几次找乔老师说。但乔老师怎么也不让我与马剑化同一个桌。理由是我们俩上学光说话,影响学习。
那我说:“把我与现在的同桌分开。”乔老师也不同意。说:“为什么要与现在的同桌分开?”我说:“他腿瘸,整天两桶鼻子,身上还脏,谁想与他一个桌?”
但不论怎样说,乔老师就是不给我调座位。我只好每天扭着脸与现在的同桌在一起上课听课,直到初中毕业。
但有一条,我与同桌上课说话的毛病不知不觉地改掉了。学习一直在班里都是前几名。
乔老师在语文教学上很有办法。除了给我们正常讲课外,还经常利用自习时间,给我们读报纸,都是报上刊登的好文章、小说等。
乔老师不但读给我们听,而且还把好句子抄在黑板上,让我们记下来。我后来养成看书记好句子,搜集成语记在本子上等习惯,都是这时养成的。
记得有一次乔老师给我们读一篇名为《支援》的小说,让我很为小说中主要人物支援抗旱做贡献的事迹所感动。
此后,我们都想读到更多的小说。后来,不知哪位同学弄来了小说《第二次握手》,大家偷偷地读,兴奋地议论,眼神都有点怪怪的。嘴里还咂摸着,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乔老师对班级工作确实负责,没事他就到班里来,不是讲班级工作,强调纪律,就是给我们读报纸,抄好句子,同学们都很佩服乔老师。
所以,我们班的纪律在全校是数得着的,考上高中的也是多的,后来考上大学的也数我们班的名额多。我的语文底子也是那时打下的。
乔老师对我个人很好,在政治上关心我,经常鼓励我进步,让我当了劳动委员。这可以说是我上小学、初中和高中在班里当的最大的官了。当时心里挺高兴的。
乔老师对我思想上也很关心,几次到我家,给我父母亲谈我的学习和表现,鼓励我好好表现,好好学习,做一个有出息的人。
现在,有时我就在想,人在一生中,尤其在青少年时候有一个好的引路人是很关键的,比如父母,比如老师,比如领导等。
乔老师就是我青少年时期一个好的引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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