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年宵花市,常常可以看到金桔盆栽,大约1米左右的高度,树上橙黄色的金桔果子比叶子还要多,硕果累累的景象溢于言表。儿时家里一位亲戚因经常往返广东的缘故,很早就把南方花市的习俗带了回来,过年在家摆上一盆金桔盆栽,去拜年时,我对那盆金桔的印象尤为深刻,橙黄圆润的金桔、碧绿光亮的叶子、枝头挂着的红红利是封,一派喜气洋洋,那时的金桔在水果店还不多见,主要是作为糖葫芦的制作原料,偶尔能品尝到,所以在儿时看来,看到金桔就想起了吃糖葫芦。
一盆金桔是家里的年宵花,一棵柚子树就是户外的年宵花了。同金桔树一样,柚子树体笔直,枝叶繁茂,四季常绿,像一个棒棒糖的形状,挂在树上的金黄色大果格外惹眼,在岁末交替的12月,是不是很有节日的氛围。偶尔在树下能捡拾到掉落下来的柚果,滋味和水分肯定是不及水果店的柚子,可能果肉早已干塌,也比较酸涩,毕竟是作为观赏树栽植,不过,闻闻柚香、在手里掂掂果实的份量也挺好。
春天四月的柚子树,我也极喜欢,那是柚子树开花的季节,白色素雅的花朵,藏在浓密枝叶里不易发现,没有关系,花香会告诉你。花香如同剥柚皮时闻到的香味,沁人心脾的果香。花开的时候,只要站在树下,或是从树旁经过,就能闻到,还能借着风,顺路飘散,直至把你引到花香的来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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