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改变了语气。
“杰克,对不起。我没有意识到这些,我自己只是太喜欢亚历山大了,而且这不像他,他真的令人愉快又体贴人。”
“那么他为什么不在机场?”我问她。现在我在尖叫。
“那正是使我不安的事情,”她说,“那就是为什么我认为我们必须做一些事情的原因。”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确实关心我父亲。
“我们?”
“好吧,如果你不会说希腊语,又不认识雅典的路,你会需要我。或者你准备像一块布丁那样坐在那儿喝咖啡吗?”
“当然不,”我说,尽力使声音听起来有感情,又不像补丁。你怎么能像一块布丁那样喝咖啡呢?
“因此,我们从哪儿开始?”我问。我怀疑她是否有主意,但是至少阻止她责备我无所作为。我仅仅到这儿几分钟,而她让这一切听起来似乎我已经几天什么也没做。
“关于亚历山大,我们知道的最后一件事是他乘了一辆出租车。因此,我们从那儿开始,大多数酒店租用一家出租车公司,不是吗?”
我错了,她有想法,而且是对的。
“当然,”我说,“酒店租用一家出租车公司。”
“你有酒店的号码吗?”
我从口袋里拿出酒店收据,交给她。
“我会用我的手机,”她说,“我不知道这儿的电话有多少人在听着。”
“你以为大使馆电话被安装了窃听器吗?”我问她。
“耶,”她说,“他们常这样,妈妈以前说,如果想告诉政府事情,你打电话给某人,同时信息会直达希腊政府。”
我感到我好像走进一个非同寻常的世界。娜塔拿出一部修长的浆果粉红色手机,拨通了酒店号码,用纯正的希腊语和一个人喋喋不休。我的意思是她讲希腊语时没有任何英语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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