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公司还有几个站的距离,我终于坐上了位置。打开手机,开始使用Gorkor在写信。因昨晚蚊虫的困扰,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在一点一滴地敲打着文字时,眼里藏不住困意,眼皮开始在眼帘上重重地压了下来。
好不容易提起了精神,就着窗外的光,把心里的文字默默地记下。大概写得慢,一直写到汽车到站,来到大街上,才把短短的信写完并寄出。街上的早上,人不多,比起热闹的晌午,来得寂静清冷许多。不会,有风吹起,伴着清冷之意,但似乎也吹不散睡意。
下午大概过了三四点,睡意如旧墙上的爬山虎,紧紧地贴着全身。我坐在椅子上,望着纸条上列出的任务数,感觉焦虑。倘若任由睡意席卷,估计今天的任务完成不了。三番四次地在心里面鼓励自己振作,可无奈,睡意终究席遍了全身。伴随而来的,还有内心深处的慵懒气息。
对于慵懒,在字典里边,贬义多于褒义。但与我而言,有时候,慵懒就如同,在下午五六点的时间,坐在一个安静的咖啡馆,随意和散涣的感觉。忽然想起以前小时候的一件事。
记得小时候在农村读着小学时,个性不太勤奋,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傍晚时刻,坐在外婆家瓦房旁边的一棵榕树下睡觉。细细碎碎的叶子,在黄昏映透得轮廓分明,撑着一树的浓荫。睡醒时,头上的叶子通常跟降临的暮色,融在了一起,分不清枝和干。
后来,有一次,在柔和的余晖中,再次不知不觉睡着了。睁开眼时,雨水蓦地落到了脸上,赶忙起身回家,转头发现一树的叶子在微微地抖动着,带着几声清脆的雨滴滴落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重新回到小时候睡觉的地方,发现榕树不见了。估计是给砍了吧?我心里想。虽然是给砍掉了,但是儿时的记忆却依旧萦绕在心头。
抬头忽见天空清得澄澈,心头突感一片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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