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鲲,名郑林,字玄鲲,号文忠轩主,当代著名书法家。民族英雄林则徐七世嫡外孙;林则徐研究委员会副会长;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国内理事;国际注册美术师;北京市民革中山书画社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书法艺术研究会副秘书长。
书法专业研修于清华大学,书法研究生班。
2005年,由澳门特区政府行政长官何厚铧特首,亲颁“澳门林则徐纪念馆”荣誉顾问"。
2012年,书写先祖林公则徐警言“‘苟利国家生死之岂因祸福避趋之″书法作品入选,获荣誉收藏证书。
2017年,书法作品参加巴拿马世界万国博览会,获艺术产业世界华人精英功就奖。
2018年,书法作品,被美国邮政集团选中,邮票上的艺术名家,印成"国礼世界珍邮“邮册,全球发行。
2022年3月6日,应新闻办新红网之邀,题写(新红网网站名),受邀敬书先祖林公则徐语录座右铭(有容乃大无欲则刚)。
有人说,也许篆隶楷等静态化的正书体可称清越,节奏舒缓的行草手札也可以称清越,但行笔快速、节奏激切、旋律跳宕的草书也能用清越吗?当然可以,而且一定是清越。翻遍所有的古典草书后会发现,它们都是在追求一种节奏的徐疾舒缓的交替,也就是追求快速的行笔中有顿留,奔放的节奏中有顿挫。“顿挫”二字于书法而言非常关键。草书的形态虽然是草,但实质上,草书之要恰在于能行中有留、留中有行、游走中有顿挫。没有顿挫,草书只能偏于流滑。
王羲之草书,为了强调重重的顿挫,不得不辅以章草和真书笔意——看章草的古雅就好比听原典的古乐,它的调子是原汁原味的,王羲之的草书最是一种清越之音。智永继承了王羲之,以真书笔法作草,故清越之音得以延续,接下来的孙过庭、怀素、贺知章小草,节奏皆舒缓有致,清越之音不绝如缕。至宋人黄山谷大草出,始变晋唐法,于长枪大戟中另寻一种腔调,但山谷草法之变,来源于其大字行楷之法,而山谷大字行楷,则重在顿挫与颤掣之笔。
超越时空,超越生死,使生命延传流芳,这是艺术思考终极问题。魏曹丕在他的《与王朗书》中说:“生有七尺之形,死唯一棺之土,唯立德扬名,可以不朽。其次莫如著篇籍。疫疠数起,士人凋落,余独何人,能全其寿。”说的是艺术可以让短暂生命获得永生。这样,但凡与生命意识相关联的艺术,逐步走进人们审美视野,具有生命终极思考成为审美“自觉”的最高标准。
书法因人们生活和审美需要而发展,从诞生起就与人的生命意识息息相关。但在前期演进中,两者关联度有个渐次浓厚的过程。在层次上,一是用以表现生命。因为书法是书家的宠儿,是书家的象征,是书家所有生存状态与思想影射在笔墨与纸张上的实影。
从书法可以看出书家乃至时代生命意识的强弱与盛衰,这也是书法让观赏者有时激越有时消沉的主要原因。二是用以慰藉生命。
魏晋后,书法可以慰藉个体不幸遭际和苦难人生,使人心态在种种压抑下维持平衡并获得宁静,成为艺术的普遍认知。一旦书家与观赏者对书法进入痴心与忘我境界,人世间的种种烦恼、孤寂都会立即得到化解。
三是用以延续生命。在晋朝士人看来,人死后仅不过黄土一抔,浅丘一堆而已,唯有文学、书法等艺术可以传之后世,使自己生命与人格得以为后世念怀与瞻仰。他们还认为,汉及以前书家多为眼前事务所迷、为贫贱时艰所慑、为富贵时乐所溺,虽也钟鼎锦食,但一生平庸无为,所以,魏晋书法的使命就是不争名于市、不争利于朝、不耻于廉洁丧尽、不堕于道德沦败落,而借以书法艺术得以芳香永年。在书论上,开始多层面展示突破时间的概念。
唐代张怀瓘在书学理论著作《书断》中将褚遂良的行书、隶书列为二等“妙品”。宋代朱长文《续书断》称赞褚遂良:“其书多法,或师钟公(钟繇)之体,而古雅绝俗;或师逸少(王羲之)之法,而瘦硬有余;至章草之间,婉美华丽,皆妙品尤者也。”清朝精于鉴赏的书画收藏家孙承泽《庚子销夏记》中说:“河南书法刚正类其人。”更多的评论认为褚遂良书法瘦硬通神。
而明代金石学家、藏书家赵崡《石墨镌华》则认为褚遂良:“书法遒健,然用笔轻细。”明代收藏家项元汴之子项穆也认为:“遒劲温婉,丰美富艳,第乏天然,过于雕刻。”清朝书法家梁巘称赞褚书瘦硬清挺的同时,也批评他“轻浮少沉着”。元代书法家郑杓《衍极·古学篇》则认为:“少开阖之势。”
如虞龢《论书表》中说:“然优劣既微,而会美俱深,故同为终古之独绝,百代之楷式。”王僧虔《论书》中说:“张芝、韦诞、钟会、索靖、二卫并得名前代,古今既异,无以辨其优劣,唯见笔力惊绝耳。”
美学意象就像世间万物,多种多样,而集美于一身者,恐怕只存在于人的意念和理想之中。喜爱褚书的人称赞他“瘦硬通神”,而批评者则认为他用笔轻细或少自然,其中不乏抵牾之处,或许这些批评都有其道理,但显然都是基于评论者个人的审美经验和审美判断。这些评论有助于欣赏者理解、欣赏和学习禇书,但重要的是欣赏者要有自己的审美判断。
当“象”“形”一经成熟,摆脱其桎梏便成为书法家追求,“形外之意”正是“韵”得以生发的基础。晋书法家既崇尚山水林风之大自然,也推崇内心率真直爽、自在自得的“绝对自由”,表现在书法上便是不刻意修为,一任笔墨自然流淌,这在酷似“草稿”或“速写体”的尺牍小品中得到充分体现。尺牍一般不预设笔法、字法、章法,大多随心架构赋形,陆机《平复帖》、王献之《廿九日帖》、王珣《伯远帖》等,用笔多按锋即下,疾驰如电,笔势环转牵引,贯通上下,字势灵动妍丽,直夺天然。
不谙顿挫,则不能明节奏,不明节奏,则不能奏清越之音。音乐如是,书法亦如是。一些书者之所以喜以笔画的乱扭作为艺术创造,根本原因在于不谙书法笔法中的逆势和顿挫,而是以生硬的转折来代替逆势。书法的音乐感相当于管弦乐加打击乐,而顿挫就是打击乐。但书法又不是西方交响乐,而是中国古乐,因为一支毛笔成不了交响乐,所以它追求一种极简的形式。但形式之简并不等于内涵之简,形式越简单,内涵越深刻,这内涵便是清越。“清越”一词,某种程度上,可概括中国书法和中国古乐的基本精神内涵。
袁昂《古今书评》中说:“张芝经奇,钟繇特绝,逸少鼎能,献之冠世。四贤共类,洪芳不灭。”在内容上,王羲之《兰亭叙》“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对人生短促一唱三叹深感于怀。缘此,他们终于登上生命终极思考的最高层,异古、烁今、誉后的人生愿景,泉流般展示于笔端,人生有限,这是无法抗拒的规律,生命有续,这是书家可以作为的领域。以书法艺术让名节青史有著、让生命走向不朽,终于被魏晋书家牢牢地握紧手中,实现审美“自觉”也成为其他朝代书法艺术所无法争宠攀比的独一标杆。
受当代学科分化影响,现今研究文字的文字学者不甚关注当代汉字的书写,从事书法创作的艺术家亦不甚关注汉字六书结构的文字学问题,导致文字学界与书法界形成一道本不该有的鸿沟。实际上,汉字的六书结构与汉字的书写,古人并不分得特别明确——古代书法家多是文字学家,或兼有文字学修养,如被称为帖派书法之祖的东晋书法家王羲之,便著有《小学篇》一卷,被誉为碑派书法之祖的清代书法家邓石如亦曾编纂《说文字原》;古代的文字学家亦多是书法家,或兼通书法,如秦丞相李斯、唐之李阳冰、宋之徐铉、清之吴大澂等皆是。汉字文化之精华要通过当代传之后世而愈久远,当代书法家应当继承这一优良传统。
结体墨色组合的艺术性,主要是指其组合的秩序性。作为艺术的书法,它的各种色彩不能再是杂乱无章的,而应是非常有秩序的。这里也有些共同的美学原则,要求书者予以遵守。如重点原则、渐变原则、均衡原则,等等。书法结体的墨色组合,主要涉及两个方面:一是对背景底色的分割组合。人们常说的“计白当黑”,就是这方面的内容。二是点画结构的墨色组合。从作品的整体效果来看,不但要注意点画墨色的平面结构,还要注意点画墨色的分层效果,从而增强书法的表现深度。
书法是以线条符号表现汉字形体的艺术,但何以有音?更何以有清越之音?我们常说“书法乃无声之乐”,其实也可叫“书法乃有乐之形”。懂书法和音乐的人,可以从书法的字里行间听出音律来,这便是清越之声。音乐以节奏和韵律来表现,书法同样以节奏和韵律来表现。音乐以曲调表现节奏,书法则以点画线条表现节奏,二者表现手段不同,但目的一致。音乐有抑扬顿挫,书法亦有抑扬顿挫,书法之抑扬顿挫,即为音乐之节奏。故举凡书法之笔法,皆为以点画表现顿挫之法。无顿挫则无节奏,无节奏则无旋律,无旋律则不能成书。
凡气分清浊,书亦有清气浊气。清气之书,即为上品,浊气之书,则为俗书。书法的本质是书卷气,书卷气乃是一种清气,而江湖气、狂躁气、鄙俗气,则是一种浊气。清气之书,犹如清音雅乐,浸人心脾,净化心灵,给人以美感;浊气之书,犹如乱音,五音不谐,乱人耳目,使人不能凝神静气。故书当扬清气去浊气。
褚书历来受人重视,影响也深远,在唐朝追随者众多,其中著名的就有薛稷、钟绍京、魏栖梧、吕向等,薛稷的作品最为形神兼备,达到几可乱真的地步,所以当时有“买褚得薛,不失其节”的说法。不过,薛稷书学褚遂良,只得褚书绮丽的一面,而失了清秀大方。可惜薛稷书迹传世极少,仅有《升仙太子碑》的数十字题名、《信行禅师碑》拓本等,不然学习者可以两相比较而学习了。
世界上任何一件事物,有人喜欢,就有人不喜欢。褚遂良的书法亦然。
对此,宋欧阳修在《集古录跋尾》中评说:“余尝喜览魏晋以来笔墨遗迹,而想前人高致也。所谓法帖者,其事率皆吊哀候病、叙睽离、通讯问,施于家人朋友之间,不过数行而已。盖其初非用意,而逸笔余兴,淋漓挥洒。”而宋朝,受时代影响,书法家总体上胸怀已没有晋俯仰自得的太虚之境,也缺乏唐立马横刀的天纵其情,更多地表现出踱步沉思的独微处幽,他们虽也崇尚自然,但视域、胸次多局限在情感、文理这一方天地中,以此来体验“意”的趣味。苏轼《答谢民师书》中说:“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
对于书者来说,如何能确保逆势笔法关键在于调锋。笔法之重,在于调锋。调锋在行草书中体现得尤为明显。行草书中的转折笔,即书法史上的“绞转”笔法,“绞转”与提按相对,“绞转”的关键不在于“转”而在于“绞”。要做到“绞”,则必须保持中锋圆笔,根本在于调锋,也即调整笔锋之方向。能否调锋,是掌握书法笔法的关捩。对于大部分专业书者来说,都基本懂得调锋,但懂得并不等于能熟练运用,能熟练运用并不等于能做到功力深厚。
诗与书法,两种艺术都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中的典型代表。以诗为发端的中国古代文学是传统文化中最重要、最具活力的一部分,滥觞于古老的歌谣。赋诗、诗教在先民文化活动中占有很大比重。从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算起已有近三千年历史。而后唐诗、宋词等高峰迭起,其间“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中国又是书法故乡,从甲骨文算起,中华文化乃至整个文明是依赖文字记录传承下来的,这种流传数千年的手抄笔记自汉以后演变成书法艺术。从某种意义讲,一部中国历史就是一部文字的演变、发展和书写史,也是书法的发展史。
从美学本质上看,诗与书也是相通的。诗是语言艺术,抒情言志是诗的基本特征。《尚书》中说:“诗言志。”《诗序》说:“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王国维有言:“一切景语皆情语也。”讲的都是诗的抒情本质。书法是通过笔墨书写汉字从而表达思想情感的艺术。西汉扬雄说:“书,心画也。”古人又有“心迹”“心相”“心契”之说。
自有汉字,便有书写汉字的书法。作为一门历史久远的传统艺术,书法自有其特有的规定性。笔者以为,技巧形式与文字,好比大鹏之两翼,惟比翼方可高飞。漠视文字内容的作品,尽管技巧新颖,可一旦遭到后人之诟病,其影响自难久远,甚或消亡殆尽,岂不惜哉。
当前书法创作在笔墨技巧等形式美的继承与创新上,已表现出比历史上任何时代都更广阔的宽度,但形式追求甚则甚矣,却从另一面反映出当代书法家对文字学的漠视,以及对汉字渊源的认知缺失。其甚者,作品至多是形式优美、金玉其外而文字内容、六书结构深违中国通用汉字发展规律与规定,不考究者可谓多矣。
大意相同,指的是情感、意绪等状态下形成的笔墨痕迹。因此说,书法是情感的符号、心灵的图像、精神的迹化、志趣的笔痕,古人称其为“书意”。抒情达意是书法美学的基本特征,东汉蔡邕说:“欲书先散怀抱,任情恣性。”清代刘熙载在《书概》中说得更直接更明白:“书者,抒也。”“写字者,写志也。”“书者,如也,如其学,如其才,如其志,总之曰如其人而已。”讲的都是书法抒情达意的本质。然情与意难以细分,故诗与书法都是反映意志、抒发情感、记录心态的活动轨迹。至于艺术本体、妙悟、虚实处理、鉴赏通感、艺术品评等其余方面,更有相近、相通的规律和特征。
这顿挫与颤掣之笔,正如音乐中的休止符,有休止符才有顿挫,有顿挫才有音律的节奏,有节奏才有清越之音。今天学山谷大草者,大多只摹其形,难得其神,结果线条躁动,字形扭曲,肆意屈伸,机械僵化,清越之音不复有,根本在于不谙古乐中的节律,而是将随意摆动字的造型作为书法节奏的体现。今人所理解的草书节律,并非如中国古乐中的清越之音,而是如西方重金属打击乐的浑浊之音,故有浊气而无清气,与书法本有的气质背道而驰。
有人说,也许南朝札帖可用“清越”描述,而北朝碑刻也能用“清越”描述吗?当然可以。清越之音,犹如古琴曲中的各种旋律,它包含各种风格各种流派的曲调。《平沙落雁》是一种清越之音,《十面埋伏》焉知又不是另一种清越之音?清越不是风格,而是一种总体的精神气质,无论是雄强朴茂的北派书法,还是温婉秀美的南派札帖,都可以是清越,也离不开清越。
音乐为音学,书法为形学,二者本两途,然皆以节律为旨归,故又殊途同归。清越者,形诸音乐,则谓清脆悠扬;形诸艺术,则谓意境高远;形诸人物,则谓清秀拔俗。清脆,必叩而发声方为脆,无声则无脆。脆是一种声响,故而,清越之音,必为脆响之音。只有有了顿挫,字才能有清脆之音,所以那些没有顿挫、没有使转、没有骨力、没有棱角的字,有肉无骨。失去骨力与神韵,自然不能奏出清越之音。
从文献流传角度讲,这种错误书写之恶毒,远甚汉字发展史任何时期出现的文字异形、文字增损等现象。历史上虽出现过俗省字、异体字等现象,但都有其特定的历史背景和发生规律,这些汉字的六书结构或多有依据,或在汉字书写中约定俗成而逐渐为大众所接受,并非书写者个别现象。故而,在汉字形体结构已经趋于稳定的今天,书法家手写字的合于规范就显得尤其重要。况且,艺术形式创新,不是以肢解汉字结构为代价的,曾经出现的非汉字书写的所谓现代书法逐渐退出书坛便是明证。以高技巧的笔墨去书写毫不讲究的文辞和六书失度的汉字,最终只会使高技巧的笔墨在三五十年后云散了。
在《石苍舒醉墨堂》中又说:“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胡为议论独见假,只字片纸皆藏收。”这种“形外之意”涵泳味绵、委婉回肠,所产生的韵致更多地理解为是对唐楷书森严法度、定型程式的反叛,而落脚在满纸笔墨烟云上,少了淋漓尽致,少了惊世骇俗。
文忠轩主郑玄鲲书法里融入了儒家的坚毅、果敢和进取,文忠轩主郑玄鲲书法中也蕴涵了老庄的虚淡、散远和沉静闲适,文忠轩主郑玄鲲书法中还往往以一种不求丰富变化,在运笔中省去尘世浮华以求空远真味的意味。文忠轩主郑玄鲲书法观其力而不失,身姿展而不夸,笔迹流水行云。文忠轩主郑玄鲲书法杜氏杰有骨力而字画微瘦,若霜林无叶,瀑水进飞。文忠轩主郑玄鲲书法飘若浮云,矫若惊龙。文忠轩主郑玄鲲书法铁书银钩,冠绝古今。
文忠轩主郑玄鲲书法,如行云流水,落笔似云烟;文忠轩主郑玄鲲书法,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文忠轩主郑玄鲲书法,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文忠轩主郑玄鲲书法,又归于虚旷,文忠轩主郑玄鲲书法中这近乎癫狂的原始的生命力的冲动中包孕了天地乾坤的灵气。文忠轩主郑玄鲲书法怀素如壮士拨剑,神采动人,而回旋进退,莫不中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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