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里,连续去圆通山三次才看到火烈鸟。
第一次去看孔雀打架,为了方便,直接从离孔雀园近的西门进入公园。那天孔雀只开屏,不打架,便去鸟园,看白头短脚鹎和栗背短脚鹎吃苹果,看赤尾噪鹛和白领凤鹛吃面包虫。一面看一面想,有的鸟野外看不到,来公园里看看也是好的。一想到这,就想起火烈鸟。
最初见到火烈鸟,是在照片上。有人去非洲,拍回的照片里就有它:夕阳西下时,一望无垠的旷野上,立着一棵没有多少叶子的树,树上立着许多火烈鸟。当时那张照片震惊了我:竟有如此美丽的景色。那时就记住了火烈鸟。
圆通山有火烈鸟,也是刚刚才得知,于是立即去饲养火烈鸟的地方。怎知一只鸟也不见,只有火烈鸟的塑像立在它们居住的小园一侧。
第二次,得知黑天鹅有宝宝了,便一直在池塘边看小天鹅。小天鹅又萌又可爱,看着它们在池塘里玩耍就不想离开。待它们上了池中小岛,与雌天鹅一道小憩时才去看火烈鸟。那个小园仍然空空荡荡,这才猜想,或许它们像孔雀园和鸟园一样,关门比公园大门早一些。
第三次,终于见到火烈鸟了。它们脚长脖子长,羽毛颜色特别好看。
园中的小池子里有浅浅的水,有两只火烈鸟站在池中,垂着头,在水中慢慢行走,长长的脖子低垂着,嘴伸进水中,似在找寻食物,又不太像。两只鸟前进的动作和快慢一致,只是头部动作略有不同,看起来特别像在舞蹈:一种特别优雅又特别缓慢的舞蹈。另外有两只火烈鸟站在池外,扭着头整理羽毛,动作也一致。
它们无论整理羽毛,还是打盹,都给人很安静的感觉。最好看的倒不是它们动作划一的身形,而是扇打翅膀。它们仰起头来,用力扇动翅膀,偏偏又长了一副笑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微笑着沐浴阳光。可是这一天,落着细细的雪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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