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二十四节气中的小雪,没见到雪片儿。老天似乎很应景,像个出色的演员,憋了一夜,没见雪下来。于是哭丧着脸,从密密的云层里挤出点点串串的泪珠。风也板着面孔,掺和着呼呼叫,一付献媚相。
抬头望着灰濛濛的天,一只鸟在昂首振翅、无声的飞翔,我忽然就想到一个词:追光。
昨天无意间,在嘉定文学群见到几条未读的信息,是上海周劲草老师发的,说是有点个人私事,要我加他微信。其实是要给我邮寄他的作品,还有他和我的合影照。
我自然想到了南翔,想到了古猗园,还有那满园的冬阳,一群在园里追阳的人。
其实知道周老师的名字很久了,在《嘉定文学》群,《上海散文》群里都读过他发的诗歌,散文。七十岁的人依旧思绪活跃,笔下诗文如山涧清泉汩汩喷涌。知道他是上海作协、中国散文学会员,上海科普作协会员,《红枫》文学读物主编,还有一大堆的学员名号……这都不重要。让我感叹的是他公开发表了两千多篇文章,三百万文字的书,可谓硕果累累。
那天午餐前,在南翔小笼包餐厅的包厢里,坐在圆桌对面的他突然叫我的笔名,叫得我有点纳闷。虽然我在几个群里不时也发一些自己的“文章”链接,炫耀一番,但我们彼此间还未答过腔,甚至连发个大拇指的表情也没有。叫我?有点懵懂。过去询问才知道叫我留下联系方式。然后又起身拉我就靠在包厢间的门上留照,有人拍了几次,皆因有人推门而入,也推开了我搭在他肩上的手。
在那个冬日暖阳里,除了早已认识的《西桥东亭》杂志主编朱超群老师(上海作协会员)、《上海散文》杂志主编沈慎裕老师(中国作协、上海作协会员),《嘉定文学》杂志诗歌部副主任毕健民老师(中国音乐文学学会会员)外,我又认识了几位新朋友。
钱坤忠和吴开楠两位老师是我在游览古猗园时认识的。进园是十几个人一道鱼贯而入的,因为我被园中的百草所诱惑,蹲下左拍右拍,待站起身走上小径就孤单了。就在这时我看到了毕老师,他们三人边走边谈,有时站下指指点点,似是交流楼亭的由来。我就跟在他们身后,游到缺角亭下的操场,我们四人停下,交谈中得悉,钱老师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在北京读书时,曾近距离见过周*总*理,也曾是化名童怀周的十几名*天安*门诗抄的作者之一,现在头发花白的他仍没忘那些难忘的岁月;而吴开楠(上海作协会员)老师其实与我更有缘分,我和他都在上海文艺出版社待出版的丛书中,且他一人就有三部。
这是一群追求阳光的文人,也是一群六十以上的花甲人。站在人生的初冬路口,本应与世无争,静静享受人生天伦之乐的幸福时光。但他们仍然在奔走,仍在努力耕耘。我唯有虔诚,唯有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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