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的时候,我总想自己可以酷一点,但是其实一点都不酷,每天像个智障的孩子。现在觉得,学习的时候好好学习,玩儿的时候好好玩儿,工作的时候努力工作。安静的看看书听听歌,这是最酷的了。
又想起来小时候的事了,那年姥爷肺气肿住院,是在老胸科医院,就在家门口不远,可我一周没见到姥爷,妈妈在医院陪护了一周。
听妈妈说,姥爷在医院问妈妈,这回怎么好不了了呢,妈妈说您是要听实话还是要听假话,姥爷说当然是实话,我妈说您这次只能戒烟了。
后来姥爷也的确戒烟了,但是这过程,并不是想象中的这么干脆。这期间,他就像个老小孩,总会偷买一盒藏起来,后来就偷个烟屁抽。
记忆很深的一次,他用一根香橙味的冰棍儿贿赂了我,告诉我回家不要告诉家里人他买了烟,我当时有些挣扎,但挣扎过后,我还是被贿赂了。后来没多久,姥爷生病了,同时我也发烧了,那时我知道姥爷真的绝对不能再抽烟了,我们也不该说谎。
我姥姥有我妈妈的那年,听说我大舅开始不听话了,所以我姥姥不想再要孩子了,所以知道怀了我妈的时候,就不想再要我妈了,她联系了街里的,想去做流产,当时也并没有和我姥爷商量。
但是在那天,姥爷本来在宝坻带队架线了,好像总觉得家里有事情一样,就请了假,狂骑了两个多小时到家,还没顾上喝口水,就赶上街里的大妈喊:“刘娘,准备好了么。” 姥爷问:“去干嘛?”。细问之后,街道办事处的大妈得知家里没有商量好,便离开了。我妈妈就这样,后来“顺利”出生了。
我总是感慨姥爷和妈妈之间神奇的感应。很多年后的今天,姥爷也已经离开了我们12年了,我还是会经常想起他的事情,他喜爱听京剧相声,每天早上电视准点播放单田芳评书。他的画眉鸟,是每天遛鸟老头们叫的最好听的。听惯了蝈蝈声,我现在睡觉时也不觉得吵。不管是活物还是什么花花草草,没有他养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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