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醒】霹雳布袋戏角色最光阴×绮罗生,BL同人文。万年失忆梗√剧情大约是狐狸落泪狗狗魂体未散但失落了和狐狸的感情,狐狸醒来后唱歌想让狗狗恢复记忆√依然是个黑洞√人物崩坏√渣文笔轻拍√歌词是《白石溪》√
“微露点滴 沾衿落袖
丽日绰约 轻解莲舟
蒹葭荣茂 燕雀啁啾
白石溪畔 斜阳逐流……”
“小蜜桃,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刚恢复功体的最光阴在时间天池静养,被飘来的歌声打扰,皱眉,问随身的爱犬。
小蜜桃:好像有人唱歌?
“哼,走。”最光阴甩了甩尾,循着歌声而去。
时间天峭之下,熟悉的白衣刀者没有握着双刀,修长白皙的双手落在古琴上,喉中吟唱的正是将最光阴吸引而来的歌声。
小蜜桃:是绮罗生啊!
紫眸的主人将一人一狗来的身影看在眼中,唇角扬笑,却未停下正在进行的事。
“哼。”最光阴天生的双眉微挑,喉咙发出一声轻哼,盘腿坐了下来。
小蜜桃也趴下了身,还不忘吐槽:口是心非!
“共你 百年暮昏 到白昼
依山临水 景看旧
而你美胜 山水万筹
尽入一人眸
琴瑟愿与 共沐春秋……”
绮罗生的嗓音清亮,缠绵如水的歌词自他唱来,更含着许多隐秘的情感。似是剖白心意,更似决心如此。
最光阴在苦境辗转许久,于其中的七情六欲都曾体会过,只他还是时间城的光之少年,只做看客。心无尘染,风光霁月。
他能听得出绮罗生歌中有炙热的情感,也知与自己有关,却不明了这是什么,又代表什么。也不懂,自己已无心的胸腔,为何温热鼓动。
“此生相依 人间白首
千金不易 清茶淡粥
前缘既断 便再无求
云泥之异 难越鸿沟
相思不扫 久积弥厚
他年君归 我葬南丘……”
看着认真的绮罗生,最光阴的手捂上自己空荡的胸口,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感到疼痛?
小蜜桃:笨!这叫心疼啊!
“当时 一双鸳鸯 入深藕
荷香饶水 乐同游
月下花前 本来无酒
对看竟忘忧
何年河夕 两相执手……”
眉心拧成一股,疼痛,不适,让最光阴只想叫停这恼人的源泉。
“别唱了!”最光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自己追逐时间的空洞寂寞下隐藏的东西,在琴声歌声中,蠢蠢欲动。
绮罗生眸中闪过丝光芒,并不因最光阴的冷淡反应而停止。
“凉夜凄长 应怨更漏
数得千枚 零落红豆
遗君一心 一心怎收
杳渺音讯 馀我孤奏……”
最光阴觉得他要拿不住手中的狗尾了。他是纵横苦境的刀客,是时间城尊贵的光之子,见过经过的场面无数,可他现在因为一首歌大惊失色。
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最光阴手中狗尾化形呒狗利,攻势蓄势待发。想不通,那就先毁了他手中的“武器”,再慢慢问!他们都说眼前的绮罗生是他最光阴的挚友,可若是他的挚友,如何会用这恼人的办法乱他心神!哼!
绮罗生没有反击,身形一动,闪身避开骨刀锋芒。绮罗生紫眸里暗色翻涌,琴声更急,在与最光阴攻守之中唱完了最后的词。
“敢请东风 小住暂留
托书天地 安否安否
尘心如练 长悬银钩
鱼雁不闻 斯人难候
九霄一曲 人间白首
隔世相问 忆否忆否”
纵是绮罗生大声唱出最后两句,其中又蕴含万般深情,已唤不回刀者想要酣战一场的心神,手中的琴也在交手时为相触的骨刀砍断。
“哈哈哈……”绮罗生又避开一次攻击,喉咙震动,发出一串苦涩长笑,唤出了双刀反击,带着一身凌厉与怒气,“最光阴,你怎敢忘了我!”
最光阴的心神为这一诘问一颤,反射性举刀抵挡,战意消退:“吾知你是吾之挚友,吾非有意忘却你我之情谊……”呵,好一句并非有意……绮罗生只觉气血翻涌,攻势更猛。
最光阴因着愧疚不想再战,刀势随之减弱,绮罗生前世刀神九千胜,今世江山快手都非浪得虚名,与最光阴棋逢对手本就不好相与。如此一来,最光阴立落下风。
小蜜桃:??!找人劝架!
没有注意到爱犬离去,最光阴被压着打打出了一身火气,动了气,骨刀黯淡的杀气盛起,眸里闪过红芒。
“铛——”双刀与骨刀的交锋发出剑鸣,更似双心碰撞,持刀的两人都是身形一顿。
恶战前恢复记忆的是满心悲伤,恶战后失落记忆的是莫名震动。
脑中的记忆啊,容易消退,可身体的记忆,却比脑中的深刻难忘。
“北狗……”
“最光阴……”
“好狗儿……”
“我的双手,会在你的流星滑下时,将你接住……”
“相杀要有爱才精彩,我们先来建立相杀的基础吧……”
“啊——”骨刀落地,最光阴捂着头,回忆汹涌,情感更是。
“最光阴!”绮罗生一惊,松了刀,扶住疼痛不止的最光阴,满目忧心,可疼痛的人已经接收不到了。
他想起来了。
年少的相遇,相知相伴,风雨同舟。后来的并肩,苦境奔波,历尽千帆。他怎么会忘记……
“最光阴,想不起就不想了。”绮罗生到底是不忍看最光阴难受,压下苦涩,眉目带笑,是说服他也是说服自己,“我们还有以后……以后。”
疼痛稍缓,最光阴的银眸将绮罗生的期望失落释怀一并看尽,压低了嗓音:“你方才……不是怨吾么?”
绮罗生大方认下方才自己的失态:“是,吾怨你忘了。”
“你……”最光阴心绪杂乱,无论是以前现在,他都猜不透绮罗生的心思。
“可,你想不起,吾又能如何呢?”绮罗生笑得无奈而宠溺,紫眸里的碎光像是天上的星子,“只要你在,我们便有许多朝暮,吾,不该执迷过去。”
最光阴轻叹,饮岁说,红尘俗事易染身,一旦沾得逃脱不得,他似乎,有些明了了。他仔细而无奈地打量绮罗生在脑中不知辗转过多少次遗忘又记起的容颜,白衣沽酒也罢,兽花绮罗也罢,他念念不忘的,都是这个人。只有这个人,才能让他无心却难耐胸口躁动。
“绮罗生,吾记起了。”最光阴闭上眼,不知道想到什么,清俊的面容还有些红,“都记起了。”
绮罗生有一瞬间的不知如何是好,大喜大悲起伏太快,他没有动,只能保持着搀扶的动作,目光随着最光阴起身离开他接触的动作。
“绮罗生,吾……吾……”最光阴站得笔直,罕见地,半天说不出口未竟的话语,“吾可以,做你的伴侣么?”是日日夜夜可以不用分离的人,可以与你分担生命中所有的人。
绮罗生轻笑了一声,站起身,拂去衣袍灰尘,已又是那个手持雪璞扇的贵公子,端得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看得最光阴清冷的面色硬是又红了一分。绮罗生眼底闪过丝恶作剧的光芒,似笑非笑地启唇:“方才吾弹的是什么?”
最光阴一噎,莫名有些心虚。他记得以前绮罗生弹琴都会告诉他曲名,他虽然不懂音律因是绮罗生弹得都堪堪记得。可……现在……其实……他也不是全都记起了……比如方才那首曲子,他一点印象也无……
绮罗生打开扇子,掩住唇边笑意,声音比平时的还冷静:“把琴收拾好。”
“绮罗生——”最光阴一呆,这算什么回答?下意识唤了他的名字要问,绮罗生却未理他,转身走了。
人生第一次表白毫无经验的最光阴:……绮罗生到底是拒绝还是答应了啊啊啊?!这样一句话不说就走了到底算什么意思啊?!好方!
浑然不知快步离开的绮罗生等见不到他了的时候露出的笑容有多么璀璨夺目。
绮罗生笑意盈盈地从被小蜜桃咬着斗篷拖过来的饮岁身边路过,全然无视饮岁和小蜜桃怪异的脸色。心里盘算着要到什么时候告诉最光阴以前他没听过这首曲子,是他新作了与他剖白心意的。唔……过些日子吧!反正,他们有余生可度,来日方长,不是么?
饮岁木着脸看向小蜜桃:“你不是说他们打起来了?”
小蜜桃委屈地蹲坐下,甩着尾巴:是啊!刚刚他们还打得很厉害!
饮岁冷嗤:“我看不是打架,是谈恋爱吧!”
小蜜桃:……光使你知不知道你的语气很酸?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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