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是啊,我这是跟你说,为啥都不跟他们说,咱跟人说不了这事儿,咱跟人说不了整大扯了,咱也不能说看热闹,他乐意咋整咋整,承包到我这我就不想跟别人说,为啥都没给你大娘打电话我就装着不知道捏着完了,等以后再说,以后知道了再说,完了我就寻思你在家呢,我跟你说说跟他们谁任何人都不说,你放心秋,我这嘴你也不是不知道,任何人不带漏的。
我:也别当二军说了,他知道了非得打仗不可。
大姐:二军说,二军说不更是个事儿吗?哪个是压事的呀?你知不知道有个压事的吗?有压事地能这样儿?哎呀妈呀,谁我都不当说,烂肚子里,只能当你一人儿说咱二一个人都不当说。
我:咱俩知道就好,压事儿吧,他们愿意咋整咋整,咱们不掺乎,咱姐俩知道就好。
大姐:这是咱们姐俩,就你知我知,第三者不让知道。
大姐:等大扯那天他们都知道了,他们乐意咋整,咋整,跟咱没关系。
大姐:都得说,当初咱俩知道咋装不知道呢,问到头上都不知道,就好像知道不给你们通信儿似的,我怕老贾家的奶奶不容啊。
我:我今天下午去老婶家了,我都牙口缝没欠,别说了,咱俩知道得了。
大姐:那就对了,就咱们姐俩知道得了,人越知道多越让人笑话呢,就你大爷就是这个孙子[发怒],个个儿能划拉上媳妇儿我都烧高香,我都知足,就那老破家庭,谁家瞎眼睛能给呀,这都是老贾家,人家这反过味儿来来找你,我看你大爷的老脸往哪搁,我看你大娘的老脸往哪搁,给你这些事儿,週週看你可咋整?你成天指桑骂槐地,我看你可咋整,咱可不管那事儿不掺和。
我:对,我就这么想的。回来赶上了是不假,也不知道详情。谁知道了也不是咱们说的。
大姐:对对你明天你走了,你回长春了,不知道那事儿了,我这我也不回家,我也听不着我,这回我还寻思我这两天儿就两天,你三姐说要回来我还寻思回趟家呢,哎呀,我今儿吧,天冷,不冷,你在家我都回去了,天太冷了,哎哟,我这还得走着走太费劲了,哎呀,就是不回去,这回我就不回去啦,这我一直都不回去,你乐意咋整咋整了,爱咋查咋查。
大姐:现在就看城邦咋处理了,承包要把事儿处理明白了能好整,承包要是处理不明白,你这么出事儿啊,老贾去指定得来人儿。
大姐:今儿他奶就一个劲儿要给你大爷打电话,你知不知道要跟你大爷好生唠唠,唠唠完了你这脸可往哪搁呀,让人问你两句,说个啥呀?人家也是孩子啊,你家没那么大孩子呀,你这咋想的呢?哎呀妈呀,我看你这八十来岁的无地自容,赶快去拿绳去吧,勒死得了。
大姐:那玩意儿我怀疑就是你大哥偷去啦,个个都养不活自个儿的呢,那就是偷变钱啦,买衣服啥穿了。过冬了你记着秋,我没说错的话,这一吵吵他不带回来的了,这一冬天不带回来的,你放心吧,他偷去卖钱啦,别人偷不给他元宝滚吗[发怒],不知道怎么摘吧,那虎不楞地给他拽折了拿走了,那不是别人干就他干的,我就告诉你得了,那就是他干的变钱啦,上南方上北方的乐哪哪去吧,那就死鬼玩意儿越烂越好了[发怒],那是。
我:大姐咱们不给他们断案,愿意咋整咋整,愿意谁偷谁偷,反正不是咱们拿的。
我:不管他们咋办,咱们就不掺乎,有事儿也赖不上咱们。
大姐:你说这对,咱不给他断了,爱咋整咋整,这就是他们家的事儿,面打萝里转都让他们家的人自己造乎,管他那事儿呢。
大姐:哎呀了咋整吧,哎呀妈呀,谁爱咋整,谁咋整,干脆就装不知道我这是跟你说,你看我跟你大娘连电话都不打,你丢戒指啦,你咋回事儿,我昨天一下午我都知道我就一个电话不打,我就装不知道,等我回家,我告诉别跟我说这些事儿,我不掺和这事儿,你们没给我,我长这么大小我也没花你一分钱。
我:我三姐一听打仗耳朵眼里都能伸出小脚丫子【微笑】
我:那可不是咋的,她比咱们几个强,自己有病也不知道照顾自己,就是愿意打仗,也不知道她咋想的,就不怕事儿大。
大姐:对对对你说这对,一听打仗,她眼神就放光。快快打去吧,哎呀妈了,咋这一听她妈戒指丢了,这不得上天吗?乐意咋整咋整,咱可不跟她掺和那事儿咱也打不起那仗生不起那气。她这快了,要不你明天上大姐这儿来,要不你明天就走。在家看她回来蹦高高不得气死吗?明天吧,明后天吧,明后天就回来了,最晚不超后天,她今天到哈尔滨卸货,最晚不超过后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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