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那些议程
这是某类警匪小说开头的经典场景:
“我们有什么发现?”
“看上去他把两个人的心脏打穿了。”
“用什么打的?”
“可能是9毫米自动。”
“嗯哼。有目击者吗?”
“我们和酒吧里的两个人聊过,他们说听到了枪响。”
“几声?”
“两声。自动开火。”
“干得不错。”
“谢谢长官。”
这完成了传递信息的工作,但是却缺乏张力或冲突。
要是我们加入一些清晰而有区别的议程呢?如果第二个侦探不想让第一位接手调查,会怎么样?
“我们有什么发现?”
“看上去像是什么?”
“像是枪击,打中了心脏。”
“多谢路过。”
“有目击者吗?”
“我都搞定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
这样一改,故事已经变得更加有趣了。而我们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加入了一点有目标的冲突。
而我们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加入了一点有目标的冲突。
正如我在此书前面部分所提过的那样,要理清楚每个人物在每个场景中的诉求,并把他们塑造成可以与其他人物形成对立的形态。
深入更多的争辩
当然,如果不同议程之间能够擦出火花,甚至点燃火焰,那自然是多多益善。
争辩把音域从轻微的不和谐提升到歇斯底里的尖叫比赛。在遇到可能滑向乏味的场景时,这会给你提供宽阔的调整空间和一个简单的法则:让人物发生争论就好了。
品味下面这段对话
这是达希尔·哈梅特在《瘦人》中为查尔斯家的尼克和诺拉所写的,取自某一章的开头:
诺拉说:“你就是在显摆,就是这么回事儿。这有什么意义呢?我知道子弹没能把你怎么样,你也不用非要证明给我看吧。”
“我起个床又不会碍着我什么。”
“可你至少得卧床一整天,这也不会碍着你什么。医生说——”
“他要是真有本事,就会先治好自己的鼻炎了。”我坐起身来,把脚放到地板上。阿斯拉过来用舌头摆弄着它们。
诺拉给我拿来了拖鞋和睡衣。“好吧,硬汉,起床把你的血滴在地毯上吧。”
我小心翼翼地站起来,看起来,只要我小心一点我的左臂,还有当心别踩到阿斯拉的前爪,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你讲点理,”我说,“我本来没想跟那些人搅和在一起——现在也不想——但是我那么做是有道理的。哎,我真是没办法坐视不理。我必须去看看。”
“我们离开这儿吧,”她建议说,“我们去百慕大或者哈瓦那,待上一两周,或者回到西海岸去算了。”
“但我还是得为那把枪编一套说辞讲给警察听啊。要是这把枪真是杀死她的那一把呢?就算他们现在不知道,早晚也会查出来的。”
“你真觉得是那把枪吗?”
“我只是猜的。我们今天晚上要去那吃饭,然后——”
“我们什么都不会做。你是完完全全地疯了吗?你要是想见谁,就把他们叫到这儿来。”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