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解脱,另一个灵魂的驿动。
记忆里漫天的白色,给影片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莫名的忧伤。我以为的念念不舍,我以为的坚持,随着博子那一封封寄给远在天堂的树的情书,逐渐被融化在了悠长的悠长的,没有任何奢望的书信里。“你好吗?我很好!”,博子泪流满面地呐喊,给这场一个人的坚守画上了句号,一轮红日从雪山那头冉冉升起。
总有一天,我们要说再见。
寄往小樽市二丁目的情书,刻画了一个痴情的博子,一次次执着的守护,败给了所谓的回忆。我一直以为的解脱,是缘于另一个树,那个被博子认为刻在树心间的藤井树。
镜头刹时被拉到了年少时的那一幕幕,女藤井树在车子厅等待男主角的着急,被男主角恶搞的藤井树,倚在窗边读书的男藤井树,阳光洒在他翘动的睫毛上,就那样,带入无边的回忆里。直至那一张张写有藤井树的借书卡被重新翻开,直至那张背面画有自己的画像的借书卡映入女藤井树的视线,原来往日的冷漠,原来曾经恶搞的无聊,是一份淡入过往的爱恋。千回百转的爱情,往往抵不过此时的突然驿动。那个写情书,唱情歌的年代,她不曾懂;而如今物是人非,回忆却让藤井树坠入往日的那一寸思念:那个曾在窗帘背后偷看过她的树,那个沉默内敛的树,曾孤独的爱过另一个叫藤井树的女孩。
影片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回忆什么。我想,在每个女孩的记忆里,都曾有过这样一个男生—经常眺望远方,眼睛总是清澈的,喜欢登山和画画,如果不是在登山,就是在画画。每个女孩都曾是藤井树,忽略了身旁的恶作剧,忽略了冷漠是因为内向而非讨厌。每个女孩都曾写过一封这样的情书,淡淡的,浅浅的,划入无涯的边际里。
没有刻意突出博子失去未婚夫的痛楚,没有撕心裂肺的分离场景,一切都如这片银白;连女藤井树看到那一张借书卡时,并没有后悔的痛哭。在这部电影里,爱情并不再是魂牵梦绕,寝食难安;也不是荡气回肠,盛大磅礴。安妮宝贝曾经评价道:“真实的感情最终是和一切盛大无关的事。和幽深艰涩的宗教哲学无关。和坚不可摧的道德伦理无关。和瞬间万变的世间万物无关。
人生就是这样,你或许曾经爱过一个人,但你没有试图融入她得生命,你过着自己的生活,各自走完人生路,生命再无其他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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