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我正值18岁。当时我的邻居叫张雪梅,村里人都习惯称呼她梅嫂。梅嫂在我的眼中就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她大大眼睛,高挑的身材,说话总是轻言细语,从没听说过她与街坊邻居红过脸,是个人见人爱的好媳妇。
梅嫂三十年那年,丈夫不幸从脚手架上掉下来当场摔死。梅嫂本可以再次嫁人,但她放不下双目失明的婆婆,她要替丈夫尽孝。
在农村,一个女人既要干地里的活,又要照顾年迈的老人,辛苦可想而知。这时候,村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借着扶危济困的幌子,千方百计接近梅嫂,讨好她,奉迎她,无非是想从她身上占些便宜,结果,无一不碰的头破血流,狼狈不堪。
母亲是善良的人,看不得梅嫂受苦受累,时常让我去邦梅嫂干些重体力活。每次干完活后,梅嫂总是弟弟长、弟弟短的叫我留下来吃饭,纵是我有一万个理由,也拗不过她的热情与执着。
让我特别感到别扭的是:梅嫂总拿我当不懂事的弟弟看待,从不避讳男女之别。吃饭时,她总喜欢穿着半透明的衬衣,隐隐可见粉红色的胸罩,弄的我是想看又不敢看,下半身常会不老实起来。有好几次,我都在梦里梦见过梅嫂。我慢慢对她产生了依恋感,可我表面总装的若无其事,生怕被她看出来。
那是一个秋日的上午,这一天我记得清清楚楚。梅嫂要去玉米地拔草,母亲说她一个人去地里,又孤单,又瘆得慌,你去帮帮她,也算给她壮壮胆,我一听,自然是求之不得。
这时的玉米已经长的一人高了,我骑上摩托车,带上梅嫂直奔她家玉米地。梅嫂今天穿件花边长袖,配上一个遮阳帽,显得英姿飒爽,我能嗅到身体里散发出的淡淡体香。
一走进玉米地,这里就成了二人世界,我故意拔草拔的慢些,以便能和梅嫂并肩而行。拔到一半的时候,梅嫂说太累了,坐下歇歇吧。她随即将拔下的草铺在地上,邀我一起坐下。她很随意用遮阳帽扇风,还问我热不热。当时,我只顾看她一起一伏的胸脯,竟忘了回答。看什么,她轻轻打了我一下,我才如梦方醒。这时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开口说道:梅嫂,我想亲你一下。梅嫂的脸一下红了,说道你瞎想些啥,不行。
我被一股原始力量所挟持,一把将梅嫂抱在怀里,梅嫂挣扎着,你干啥,快放开我!我拼命吻着她的脸、她的嘴,梅嫂也有最初的反抗,变成主动的接受。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赤裸的梅嫂,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云雨之欢。
事后,梅嫂问我:嫂子坏不坏。我说你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我还要娶你做媳妇。梅嫂郑重跟我说,她大我十几岁,还是有孩子女人,她跟我不可能在一起,她只会对我好。
我和梅嫂这种关系保持了一年之久,直到她婆婆过世后才结束。那晚,她把我约到村边的小树林中,告诉我她要嫁人了,而且嫁的很远。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亲密。梅嫂嫁人后,再也没联系过我。
屈指算来,梅嫂现在已经是五十出头的人了。不知她嫁到哪里,不知现在过的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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