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黄土的容颜挤不进南国层峦叠嶂的芬芳
肆虐城市的头颅,越位锈色的铁轨跟着发春、发烧,要感冒
北方以北更远的三月没有理想
荒废的田野发自内心的腐败,没有一粒种子会进地里,统统酿成不醉之酒
同情和惩戒本是同父异母,一个虚伪一个邋遢,北方之于南方是变异
有一种花没有面孔只有心脏,会开花
会嗅到春末掺杂腐败的凋落
想到将要把日出、日落的红一同挤进用过的便池里,然后我们不分白天黑夜,画家会破产
我所愧对的便不是这阳春三月,而是那个月经初潮的少女和毕加索的画盘
当然这是一个想让我与大自然结盟的季节
胜过晨雪也胜于初夜之血,胜过江河湖泊上所有冲动的浪花
遇到圣女会沸腾、会残废,会发誓忘记上辈子遇到的淫女
而肉体和灵魂变得同等热烈,被涂抹过辣椒的器官活像十八岁
多情的人操着狂野的刀、猛烈的剑,势必生根发芽,发疯的梵高,卖力的工人……
春天,北方像心脏一样奔跑,像海子走丢的烈马,春天北方适合苍蝇生存
昨天我确实看到乞丐、上帝、寡妇和诗人坐在酒吧里一边喝酒一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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