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玄黄,我从哪里来
站在布满鸟踪兽足迹的莽原上
破石成器,薪火承递
人袁揖别,血脉沧桑
骨笛唤醒的晨曦
沐浴着大河边最初的农庄
磨石绘陶并渔猎耕纺
野处穴居至筑城立邦
击壤 击壤 ——文明创自众人指掌’
进入河南博物馆,使我记住的第一件器物就是‘石镰’,这个新石器时代的物品由石头磨制而成。看到那刃上的锯齿形状,想起了小时候耳熟能详的鲁班造锯的故事,鲁班是春秋时期的人,比新石器时代晚了几千年。现在想来,或许鲁班并没有被草拉伤手,只是见过我们祖先用的石镰而已。
石镰到了让我们河南人骄傲的仰韶文化,这个花瓣纹彩陶钵,放到现在用也不过时,更不必说几千年前了。
花瓣纹彩陶钵时光走过了扑朔迷离的夏代,商代早期的原始瓷尊又使我眼前一亮。经过上千年的发展,曾经的彩陶施以釉彩,出现了最原始的瓷器。然后从开始的质朴无华,到后来的珐琅 青花,历史的脚步一刻也没有停下。
原始瓷尊商代最出彩的还是青铜器,从兽面纹铜斚(酒器),兽面纹铜罍(酒器),到云纹铜禁(禁酒用),我们看到的不只是这些器物,还有藏在器物背后的酒文化。
兽面纹铜斚 兽面纹铜罍 云纹铜禁当然,青铜所制,不仅仅是酒器,看这两个铜戈是不是即能上阵杀敌又能杀猪宰羊。看上面所嵌的松石,想必是贵族所有吧。
铜戈说到商朝,不能不提的还有甲骨文。那刻在骨头上的文字,竟能让我感到深深的震撼。我震撼于古人的智慧,他们把生活中的事物化为一个个符号,再用极尖锐的物品,把符号刻在骨头上保留下来,这一保存就是上千年,真不知道我这篇用钢笔写在本子上的文章,可以保存几年
刻有甲骨文的骨片周武王灭商后,迁九鼎于洛邑。这个兽面纹铜簋(盛食器),敔铜鼎(饪食器)谏铜盨(盛食器),这些精美的青铜器用实物向我们展示了属于那个时代的礼乐等级。
谏铜盨 兽面纹铜簋从这各式各样的饪食器、盛食器,再想到我们现在用的锅碗瓢盆。我依然感受到了历史的延续。虽然这些器物的材料样式都有所变化,但是它们的本质没变,用途没变。从古至今,我们到生活本质没变,我们依然需要粮食,需要穿衣吃饭,需要有所劳作,有所居住。
现在也经常有人讲以后人工智能代替了人工,大家都没活干了要怎么办?现在想想根本没必要担心这些问题,无论科技如何发达,那也只是科技而已,它只是一种我们劳作的技巧,并不能改变我们生活的本质。
又或许,这些人对于未来,惧怕的并不是这些科技的进步,而是伴随着科技进步而来的社会变革,这样的话,我不知从何而讲,只是纵观历史,我们的文明走过了千年,从没有出现一种十分完备,面面俱到的社会制度,但我们也没有因为一个制度的弊端和缺陷而否定它,我们一直是跟据社会发展的现状去选择一种最适用于我们的社会制度。那么未来也一样,历史上永远都不会出现最后一次变革,因为我们一直在前进。
最后说点有趣好玩的事情,看看这个象牙白菜,是不是很好玩,一颗细长的白菜,上面不仅有一只昆虫,还有一朵小野花,从古至今,我们的生活时时充满了乐趣,为了这些生活乐趣,我们就应该感恩生活,并尽最大的努力,使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
象牙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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