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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依依身体最近恢复的不错,虽然脸上依然看不到什么笑容,但自从那日被季泽辰骂过后,她心里好像在较劲,每天能够按时吃饭,而且也很配合医生的治疗,吴雅兰看到一天天好转的依依,心里也放心了不少,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在这期间,陈美娟隔几天就会来医院看看依依,其实从她心里是喜欢依依的,两家多年交好,而她也早就认定了依依这个儿媳妇,不仅乖巧、家教也好;家世更没的说。重要的是依依还对他家儿子钟情已久,这样的良配要是不能够在一起多可惜啊。
“依依,阿姨给你带了点水果”吴雅兰坐在一旁,看到进来的陈美娟说到:“这什么都不缺,你每次来还拿那么多东西。”
“唉,这水果多吃点对身体好”,吴雅兰接过果篮递给护工。
“陈姨,我已经好多了,你忙的话不用总惦记我。”依依看了陈美娟一眼,想起了罗尚肖心里一阵苦涩。
“傻孩子,我有什么可忙的,来你这还能和你们说说话。”
“依依啊,别难过,打起精神来,年轻人谁还不谈个恋爱。”陈美娟顿了顿,继续说:“这男人啊,年轻时都不安分,谈过几次恋爱太正常不过了,但最后都要收心回归家庭的,尚肖和那个设计师不会长久的,他们在一起不合适。”
沈依依听着陈美娟的分析,空寂的心有了一丝光亮,她坐直身子。
“陈姨,你说他们在一起只是谈个恋爱,不会结婚是吗?”陈美娟心里虽不确定,但还是肯定的说:“依依啊,男人都一样,你如果喜欢我们尚肖,就要勇敢一点去追求,男追女隔层山,这女追男可隔层纱啊。”陈美娟说着,心里盘算着,她说服不了自己的儿子回心转意,但她可以鼓励依依去勇敢的追爱啊!想当初自己不就是这样的争取到幸福的吗?趁罗尚肖与寒月刚刚恋爱不久,感情还不稳定,如果依依再从中插这么一脚,心里想着,脸上的微笑更深。
“陈姨,我现在这样也出不去……”沈依依心中重新燃烧起希望后,精气神便瞬间来了,她看了一眼的右腿说到。
“依依,不着急,先把腿治好,阿姨想办法帮你。”
“是啊,依依,目前最重要的是先治好病,什么事情等出院以后再说。”母亲吴雅兰也劝女儿。她算看明白了,她这闺女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罗家固然不错,但罗尚肖对女儿不理不睬的态度,让她怀疑陈美娟的提议是否有效,如果到时候,女儿勇敢追求的结果是伤痕累累,那还不如及时放弃,另寻自己的幸福呢?
深夜,季泽辰完成病区的查房,脚步不自觉的停在了沈依依的病房外。玻璃窗内的沈依依,正低头捧着书看,护工在病床旁昏昏欲睡。自从上次他骂了沈依依后,就再没走进过这个病房,他不想看到沈依依意志消沉的样子;更不想看到她因失落而郁郁寡欢。他怕又控不住自己向她发脾气,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
犹豫的手放在门把手上,最终还是推开了门,沈依依听到门声,从书中将头抬起来,看到了季泽辰,脸色微变语气冷冷的说:“季医生,这么晚了有事?”
季泽辰走到近前,低头看着沈依依倔强的小脸,没有坐下而是轻声的说:“明天下午安排手术,你知道了吧?”
“主治医生已经通知我了,怎么了?”沈依依仰头看着季泽辰带着抵触,语气不善:“怎么季医生又想教训我吗?还是说我身体的指标不达标?”
“你的各项指标已经达到手术的要求。”季泽辰顿了顿:“我不想教训你,只希望来到我们医院的每一位病人能够顺利的把病治好,医院并不是什么好地方。”说完向房门走去,拉开房门的那一刻他扭过头来说了一句:“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明天的手术对你是个考验。”
沈依依看着季泽辰走出了病房,他的背影高挑而略显单薄。虽心里不喜欢这个年轻的医生,但他临出门的话语就像魔咒一样,让她将手里的书轻轻地合上,放在枕边躺下身来。眼睛看着天花板,心想这个季医生好像在哪里见过,尤其是眉眼之间鼻梁上的那个小小的疤痕,不仔细看是很难发现的,那张儒雅温润的脸,怎么都觉得似曾相识!
沈依依的手术很成功,尚未苏醒的沈依依被推进病房时,寒月陪着母亲回到了S市,当然罗尚肖是不放心她们母女俩单独回来的,暗中安排了保镖,而且提前做了部署。
母女两人打开房门的那一刻,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屋内一片狼藉,沙发上、茶几、目光所及到处乱糟糟的,显然家里被人翻过了,但房门和窗户都完好无损,母亲陈雅秋心提了起来,赶忙跑到自己的房间。寒月怔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只见屋内也一样,床上床下、衣柜、都被人翻的乱七八糟,母亲不顾其他而是来到床边,蹲下身子爬了下去,头探到床底使劲的张望。寒月蹲下身子,手拽着母亲的胳膊,焦急的说:“妈,你在找什么?”
陈雅秋张望了一阵,终于缓慢的直起身子,嘴里叨叨着:“幸亏还在啊!”
“妈,你说什么还在啊?”陈雅秋看着寒月缓慢的说:“月儿,你把房门锁好,妈有事跟你说”,母亲一脸严肃,寒月不敢耽搁起身将防盗门关好,来到母亲身边。
“妈,你要说什么?”寒月预感到母亲要说的事情很重要,不然母亲不会如此谨慎。
陈雅秋并没有马上回答寒月,而是站起身来:“你帮妈把这床挪开”。
寒月按照母亲的要求,两人将父母居住多年的双人床费力的挪开,床下除了有些尘土外,并没有什么东西。寒月好奇的看了看地面,又看向母亲,只见母亲蹲下身子,从墙边数到第3块瓷砖,双手轻轻的扣了一下,那块瓷砖竟然被拿了起来。寒月赶忙蹲了下来,看到瓷砖的下面竟然有一个长约50公分的红漆木盒子,母亲双手将木盒子捧出来,小心翼翼的起身放在床上,自己也坐了下来:“月儿,你过来。”说着手按了一下木盒子的机关,红漆盒盖子缓缓的升了起来,寒月坐在母亲的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盒子里躺着一块折叠整齐的色泽有些发黄的方形紫色碎花布包裹。
母亲的手颤抖的抚摸着包裹,眼里盈满泪光:“月儿,这个秘密在我和你爸心里埋藏了二十多年,本来我想将这件事带到棺材里,但如今,我不得不告诉你了。”
寒月看着母亲的凝重难过的神情,知道事态比自己想象的更要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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