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清晨吃嘛?
初一一大桌吃的,犹在。我还是回答:小米稠饭。
说来话长,八年前,割去胆囊,开始几日,茶饭不思,因为痛。姥姥备好西湖藕粉,玮玮寄来台湾的黑五类…
闫院长到床前,嘱:前三天小米汤,再三天,小米粥,再后,小米稠饭,院里食堂的稠饭尤好…
遂尊嘱,果然…。
非但果然…
…我前数十年在可爱的产小米的太行山,一直对早餐吃小米稠饭,敬而远之,这下,爱上了,天天相依,一发不可收拾。
事没完——我常常怀念闫院长,但是,但是的后面,往往难料想:…院长进去了,始终无消息。
…婷婷初一才回来,吃的背回来不少,知余独爱浙江的金橘,亦有。
看着北京台的春晚。我蓦然发现,这金桔竟大的如核桃,汁多且金亮可鉴,个个丰满,若当年之……
再想想和姥姥一起,前日在城南超市买的金橘,宛若葡萄样大小。
…也好,似小鸟依人,我奏喜欢疼爱小鸟,——红嘴相思鸟。鸟小,但鸣叫起来,竟是美声唱法…
…谁叫我们没高铁呢?
等高铁来了,专家说,我们和那些城市的百分之七十的差距奏没了…
又有专家说,相思鸟的寿命要过十年。
…多好,多好。
——初二,晨(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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