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阳光暖洋洋地照在后阳台上,我拿了椅子眯在阳台上晒太阳。
正当我昏昏欲睡之际,听到屋后男邻居哑着声音在哦嚯哦嚯吆喝驱感着鸡的声音。
我探出头往外看去,看到河道里几只大母鸡正踱着悠闲自得的步阀,不紧不慢地在邻居家长势良好的菜地里散着步,一点也不畏惧邻居的吆喝声。直到邻居抓了两把土朝它们丢过去,它们才扑凌着翅膀朝旁边我的菜地里走过来。
我的菜地已经惨不忍睹了,前段时间因为上头不许大家在河道种菜,吓得我们将长势好的油麦菜都移栽上来了,剩下一些本地大白菜和十来棵个头大的红菜苔留在河道里,等开春抽菜苔吃来着。
这几天人有小恙,自顾不暇,自然也没功夫去驱赶这些到我菜地里来觅食的鸡。它们趁着无人管理,将我那些叶片肥厚的红菜苔叶和绿油油的大白菜叶子都啄食掉了,只剩几根杆子垂头丧气立在那儿。
这些鸡真的乖,它们从不会越过我家的去吃邻居家的,哪怕邻居家的菜比我的长得还好。它们将我的嚯嚯完了,今天没叶子可啄食了,才转移到邻居家的菜地来。
男邻居几把土将这些鸡驱赶跑后,自言自语道,这些野猫叼的东西,人都羊了,你们倒生龙活虎的,怎么不来场鸡瘟将你们都收了去。我好不容易种点菜,都喂了你们。
听得我都想笑了,我也希望我们这次感冒都能少招点罪,让这些鸡遭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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