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愿本就是温柔型动物,丽姐给我的印象更像趴在怀里蹭来蹭去的那只小猫,断然不会真的如粗俗大老爷们一般一言不合就抄家伙亮相。不过菲菲今天这个玩笑开的有点过火,对潘晓丽来说虽然伤害性不大,但于智商却是很强的侮辱。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怎能咽下这口鸟气?”
潘晓丽板着脸喘着粗气似乎怒火中烧,双手一个劲儿在菲菲的软肋处捯饬,却依然压不住脸上的那些羞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种痛不欲生歇斯底里的愤怒水分太大。
伍尔德曾经说过,伟大的灵魂都是雌雄同体。看她两人闹得欢,我几次都想放开手脚掺和进去总感觉不合时宜,怕招人嫌弃。想笑又不敢大笑,也只好憋了一肚子深呼吸,揣着明白装糊涂作壁上观。
丽姐和菲菲折腾的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足足十多分钟也没分出个胜负高低,也许是见没有第三者插足进来提不起继续下去的兴致,便相约停下手端起茶杯。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此话一点不假。刚才还大吵大闹的两个大美女,此时将手互相搭在一起,温情恬静地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两人低下头窃窃私语,从神情可以看出来,彼此心照不宣。
如果这是一出戏,按照剧情需要是时候该男一号出场了。其实这间屋子里最尴尬的人应该就是我,虽然目的性很明确,但从哪里切入主题却很是烧脑,应了那句“不知从何说起”的台词。
潘晓丽不时抬起头用眼睛余光朝我这边扫视,看我在一旁踌躇不决脸上写满焦虑,便放下茶杯笑了笑,一语打破场上短暂的沉寂。
“干嘛不吱声啊百武,客串秘书又不是木头桩子。快说说去史仁恭那边了解的情况,也好让人家菲菲这大股东做到心中有数。”
潘晓丽白了我一眼,又拍拍菲菲的肩膀,虽然只是一句玩笑话却一下显出逯菲菲在我们三人当中至高无上的地位。
“是,丽姐。”
我一边说着,拖过老板桌对面的折叠椅来到茶几跟前,又给两人杯子里续了茶水才坐下。我把昨晚跟潘晓丽讲的那些如法炮制地叙述一遍,只不过将信息来源地说成史仁恭亲自找到我,而不是在齐园烧烤城聚餐期间。
“菲菲小姐姐,”
逯展鹏与姜新儒还有祝凤鸣三人之间背后的关系,也可以说是否存在着利益交集困扰了我整整一个上午。这是准备工作的关键一环,也是捋顺这单买卖的重中之重,更是我迫切想知道的。
“嗯嗯,我都听明白了。百武你是不是该有什么想问的?”逯菲菲低头思索片刻,忽而将目光投射在我脸上,表情既严肃又认真。
“是!菲菲姐。”
“你也知道,我之前就是个狗屁不通的小虾米,一直认为自己就是那块扶不上墙的烂泥。自从认识了两位美女,才在姐姐们的引导下慢慢学着走上正轨。”
好多天没挨着菲菲的屁股了,趁着机会难得必须狠狠滴拍两巴掌,先过把瘾再说。到底她受用还是反感,不在我控制范围之内。
只是马屁拍得不够响亮,两个人好像都不太满意。一个斜着眼看天,一个噘嘴翘鼻子。好在我这几个月都习惯了,尴尬倒不至于。
“那我就开门见山吧。据我所知,段五独背后靠的是公*安*局长姜新儒,而且他本人那段暗黑历史又跟正发尾副书记祝凤鸣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事相信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逯菲菲点点头表示清楚,又摆摆手示意我接着说下去。
“我现在担心的是,”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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