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由于疫情的原因,我们得以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寒假,终于在四月份来到了学校。刚到学校的头两天,我们基本上都是在排队,排队采血、排队做胸片,排队做核酸检测……说实话挺累的,还要注意彼此之间的距离,很多人都在吐槽。学校领导吼着说:我们是在特殊时期做一件特殊的事情,在之后的学习生活中也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要扎堆,请同学们坚持坚持,再有一两个月我们就能自由的学习生活了……在听到这句话时我确实深刻地感受到今年毕业生的特别,莫名有种悲怆又无奈的感觉。
之后的日子其实是难得的一段悠闲自得的时光,除了写写论文,和导师见面交流一下,我们没有太多别的事情。学校特别贴心地给每人发了一个键子,每个宿舍一副羽毛球拍,估计也怕我们憋坏了。于是头一个月经常能看见我们打羽毛球,其实不止我们,宿管阿姨们也特别爱打,甚至她们还可以玩跳大绳。每次路过,我都要看会儿,顺便评价评价谁的技术好点。
时间来到五月中下旬,我们开始渐渐忙碌起来,要准备论文答辩,还有打印装订这些琐碎的事情,再没什么时间打羽毛球了,天气似乎也很配合我们,总是刮大风,也不适合打。同学们找工作的找工作,复试的复试,还有的在准备公考,反正各有各的忙。
离别的气息也渐渐浓郁,随处可见的学士服就是最明显的标志。我们宿舍六个人,园儿因为要体检在答辩前就已经离校,现在就剩我们五个人了。她走的那天我正在教室里等待答辩,但那时还没有形成氛围,大家都为她能早点离校感到开心,不像现在,章鱼马上要走了却觉得有点伤感。
第二天歆子和娜卷出去拍照了,珍儿被导师喊去劳动,宿舍就剩我和章鱼。章鱼正在进行一个工作面试,说着说着说到自己的启蒙老师有点哽咽,我在一旁看小说,眼泪不自觉就流下来,因为也想到自己之前的老师。之后章鱼出去送朋友,半路上给我打电话,说她现在就得走了,车快到了。我帮她把东西搬出去,路上和别的舍友汇合。校门口等车的时候,章鱼说着说着眼就红了,一下惹哭了所有人,五个人全在那抹眼泪。一辆车在我们面前停下,司机摇下车窗问:毕业啦?我们没理,哭着呢不想说话。门口保安大叔时不时看我们一眼,就像在说:可别哭了娃娃们!我这人平时不咋哭,但一哭就有点止不住,好容易送走了,我这还没止住呢。
到5.26,我们还剩四个人,再过几天她们几个也要走了,最后居然是我驻守阵地,也确实是没想到。不过也挺好的。要好好打算一下这段时间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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