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6月1日
Then
Aaron Shurin
翻译:理丠
我们曾陷入混乱的境地……
对华而不实的厌恶,
对光辉岁月的憧憬,
我们打包上路。
我们曾站立,
在守卫、防暴警察,
在似受精卵带着维恩图并裂急切有序前进的集结军队面前……
在一整套旋转撕裂刀组,
在数不清干支的激流前面,
打包好自己的衣服。
记得曾有一次我们起床去尿尿……
讨论怎样尿进一个锃亮的盆钵……
仿佛自己,与杜松子酒和椰子,
以及混有楸芽的甘草水,金色甜菜糖浆的尊尼获加蓝酒
一起沉浸。
这些美好的记忆,
模糊得像八月的雾,
悬停在海岬上……
不是将我们塞进床垫的缝隙,
摆弄自己赤褐色的辫子;
就是在监狱灯光陪伴下醒来,
尝试整理我们的行囊。
我们豆荚似做好的发带每隔一小时就会发生变化,
仿佛要遍历通告一些事情:
绿肩老鹰正穿过市中心环路,
海蜇正穿过北运河,
电子书法的发明,
还或有一种新盐水冲洗理论的诞生。
我们理顺羽毛就像鸟儿做的那样。
将自己蜷缩进有着温度的老爷车,
跟随无名指在铂金时钟上,
做弧状地扫过;
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然后我们开始警觉,
感觉自己完全悬浮,
海洋、空气,就像流动的浮尸,
在臭氧、睡莲之间,
从槽瓦圆盖,到破坏灌木丛的肉豆蔻粉,以及晶洞商场。
夜晚来临,我们讲述着自己关于未来的故事,
洞察而又十分确信。
我们的衣服引人入胜,
这样表达也是完全适合。
我们彼此钦佩各自的不羁。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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