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写点什么,似乎心情就被堵住了一样,闷闷,原来,写,是一种极好的情绪宣泄,或悲或喜,或者如水,无色无味,然而,就是需要流泻。
粘人的娃儿,琐碎的家务,碎片化了时间,也碎片化了自己的心绪。拾掇一点小事,讲一本故事,刷一会手机,时间就过去,看着它静静过去,它似乎笑着看着我,说:“嘿,你在干什么了?”我看着它,它穿着色彩衣服,迈着大步子,微笑着,又决绝着,问完了也不等等,昂着头,就这样给了我背影,更远的背影。
我还没来得及想一下答案,它就走远了,算了算了,那就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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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矫情,最近我只想换到一个小房子里面去,亮着台灯,拉着窗帘,客厅里有书有跑步机。沙发很小,是布的,有一个可以靠的枕头,还有一个可以抱的玩偶,我躺在上面,刚刚好,如果再挤上两个娃儿了,那么就排排坐吧,正好头挨着头。房间里,有序陈列着必要的桌子柜子,孩子们的东西整齐着。柜子里的衣服被子,经过了断舍离,没有可有可无多余的,摸着哪件,都是喜欢的。小餐桌是有质感的木桌,家人围坐着吃饭,谈笑风生。被收拾好的餐桌又是一个小书桌,铺上一块布,摆上几本书,你看你的,我看我的,一起安静一会,沉淀一会,听着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不管它。
没有逻辑的思绪,亦如随意没有主题的生活,一会糊涂一会正经,说啥了。
我想我需要给自己看看病,是要注射点葡萄糖,还是拍打下脑神经。本来想找医生看的,担心医生说:“你毛病太多,全是矫情。”只好了,自己敲上几行字,开个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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