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存在,约束着自己。身份,社会身份、职业身份、亲族身份;一层一层,一块一块。所有别的人,包括这个社会的整体,都在用自己的声音说,“对,那就是你”。这些约束我们自身的,就是我们所认可的存在,甚至是追求的,伸出手说,“我要的更多”,更多的存在;最想要的,就是改变那些所有人的“对,那就是你”。这个存在是向外的存在,忽略了内在,忽略了时间。
我们发现,自身最愉悦的时候,眼睛是亮的。不好意思,我又要提到眼睛。盲人也是有眼睛的,他们的思考力就掌握在眼睛向上三十度的地方。这个时刻是什么,与时间达成一致,时间流能被充分得体验,专注到只剩下自己,没有耳鼻口眼。一个被称为带有灵魂的“质”在创造着自己。
不用做这些决定,比如说要让什么样的人住进屋子成为室友,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节日下是否要走不具有任何历史含义的行动;是否该赞扬您的灵魂因这一节日变得更不一样了,值得去探索?事实上,可不可以这样说,只要是灵魂,就可以接近;历史性的纪念,都会被误解,误解到“到此一游”。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不想去做向外的表达。内在的体验是包括罪责的,我感受到了;还记得我说过梦吗?
人,是被称为动物的;人类的悲哀,就在于要否定这样的客观存在。把这种否定的过程称为科学。纯洁的文学被称为经典,经典到稚嫩。政治体充当了最虚伪的一面,论其直白,不如宗教。社会学、心理学试图回归这个本质。可历史太短,被商业化冲掉深度。商业体系下的心理学、社会学被称为什么?逻辑?
当寻求一个非动物性的“纯洁”时,追求这个方向的“高尚”,而阻碍其实现的恰恰是动物性,向上天祈求的声音就会出现。那是一片的声音,出现在咖啡屋、微信群、各个节日的聚会上,穿过多个时代的存在,他们被称为70后、80后和90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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