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嘲笑的“90”后
‘我们都是在夜里崩溃过的人,我们心头都是有一部分死掉了的人,我们每天都在变得无所谓,我们拒绝了煽情之后的每一天都在假装哈哈哈。在我们堆砌起来的不羁里,总该有什么藏在最深处吧。已经很努力地把人生过成喜剧,也总有唏嘘在心头。’
一生治愈童年
“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小时候是从记事的时候开始的,那时被称为童年的记忆。
童年是一串葡萄,黑紫色泛着甜甜的味道,每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都承载着我们对于快乐、难过、悲伤的经历。这一串串的葡萄,放在记忆的库存里,不敢丢弃。
我的童年有着满满的玩趣。那里有粗壮如盘口的大树,那里有蝉声绵绵的的午后,那里有呱呱不停的一汪清池。每当我想起那段萦绕在我脑后的儿童趣事,我总是滔滔不绝,眼神里泛着光。
那是一段治愈我美好回忆的童年。
小儿不才,总是在这样一个年纪里上天入地、无恶不作。
犹记的总是在放学的时候在家门前的小板凳上奋笔疾书,因为家里总是没有人,而我那时候总是丢三落四,以至于现在也总是如此,所以钥匙也总是在姐姐的身上。
饭桌上总是时不时的充满谩骂训斥,父亲的训斥总是来得及时,因为一件细小的事情,因为三言两语,因为不知为何。现在总是上桌吃饭,一言不发,吃完便离席,多在自己狭小的空间里做着自己能做的事情。
那好似一段用一生来治愈的童年。
那年我二十岁
“那一年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辨暗的云。后来我才知道,生活本就是一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可是我过二十一岁生日的时候没有预见到这一点。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锤不了我。”
我终究见山是山,见海是海。见山时,山会开阔,山会秀丽;见海时,海会辽远,海会泛起波浪。
那一年像打了鸡血,没有朝朝暮暮,没有山河辽阔,没有晨钟暮鼓。
那一年只有语数外,那一年只有史地政。
那一年还充斥着嘲笑、戏弄、背后指指点点。
那一年我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那是被嘲笑的二十岁,那是对眼下生活不甘心的二十岁,那时候二十岁的我,只争分数。
夜里有梦
“人会长大三次,第一次是发现自己不再是世界中心的时候;第二次是发现即使再怎么努力,有些事终究还是无能为力的时候;第三次是在,明知道有些事情可能无能为力,但还是想尽办法努力争取的时候。”
“90”后里的中年,在成都,一无所有。
每天在充斥着喧嚣的街头走,伴着朝阳和日落。
每天挤着地铁,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趁咱这夜色躲进那空空如也的小房子。
那时候很贫穷,穷到只剩下一份工作。
难过无奈的时候,一边看着书一边跟吃了糠一样,难以下咽这生活。
我所有的自负都来自于我的自卑,所有的英雄气概都来自我内心的软弱,所有的振振有词都因为心中满是怀疑,我假装无情,其实内心是痛恨自己的深情,我以为人生的意义在于四处游荡流亡,其实只是掩饰至今没有找到愿意驻足的地方。
估计我们都怀揣着那是儿时的梦想,看着自己一点点在经受着生活和社会的洗礼,肉眼可见的速度把这一切变成我们身体里的血肉和骨头。
当我们终究等到了夜幕,凌晨的时候安放下这些所有纠结,梦里会遇到那个怀揣着对未来美好梦想的二十岁的自己,那个总是在门前写作业奋笔疾书的你。
被嘲笑的“梦想”
我伪装成骗子,人们就说我是个骗子;我充阔,人人都以为我是阔佬。我故作冷淡,人人说我是个无情的家伙。
如果你问我:你的梦想是什么?
七岁得时候我觉得自己以后要上的大学是北大,我不喜欢清华。就像我拿着手里的词典,不喜欢搁置在墙角的数学书一样。
如果我二十岁的时候,你问我的梦想。
我顶着生活的重锤,信誓旦旦的要做个作家。
可是我终于要二十七岁了,你还会问我的梦想是什么?
二十七岁,
我明白了一气之下摔门就走,这种人性的行为大概只有被爱的人才有资格这么做。
我知道了生气一转头就知道没有必要。
时间带给我们太多,
也带走了我们的年少轻狂,教给我们冷暖自知,
曾经嗤之以鼻,不堪一目,如今慢慢都习惯了。
等我绕绕头好好想想,
被嘲笑的“90”后,
只不过现在的每一步都在背生活推着向前走,慢慢地就明白很多事情即使再努力也无能为力的时候,那就顺其自然吧。
愿我们还有梦,希望我们一直相信,就像:
曾经相信过海枯石烂作为永恒不灭的表征,后来知道,原来海很容易枯,石头,很容易烂。雨水,很可能不再来,沧海不会再变为桑田。原来我们脚下所踩的地球,很容易被毁灭。海枯石烂的永恒,原来不存在。
被嘲笑的你和我,山河还在,岁月长留。
人生初见,山野见少女婀娜,登山见山河壮阔,仰头见仙人腾云。御风见日月悬空,与日后见多了类似画面,是焕然不同的风景,不一定是初见之人、之事一定有多美,但是那份感觉,萦绕心扉,千百年再难忘记。
作者:若沫01
公众号:家校共建集中营 关注我的文字,看90后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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