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记
经过死鸭子那张嘴提醒后,我们才发现,我们几个不约而同的头像都是猫和狗,走的都是可爱风格。一群没有长大的小傻逼!
一年到头在外奔波,驻扎在家乡的没几个,长大就是天南海北,一年见一次,住了三年的兄弟昨天激动的玩着“疯狂的小鸟”,今天就成为了南渡北归的候鸟。倦鸟归巢,趁着过年,东拉西扯,左右平衡,终于于今晚在“黄河人家"相聚。
大飞性子逗比,台球玩的不好还总叫嚣着去台球厅潇洒走一回。开了台,试了手才知道,原来还有比他打的差的。我和东子一个小时没打进几颗球,我还脱了几次杆。羞涩的我赶紧捂住我那张已经不容易红的大脸。妈呀!姥姥看起来人到中年,发福了,东莞的“好环境”把他从内到外洗礼了一遍,赘肉也有了,女友也有了,那张比谁都快的嘴也还在。
晃晃悠悠地等着“二爷”王者归来,据说那家伙昨晚输钱了,姗姗来迟,我们准备让他喝下一公升可乐,给他摇摆摇摆。开席了,二爷和大斌两位建筑行业的高管,话语不多,已经有了上位者的矜持。筷子下得飞快,上的还没有端的快,午餐肉也解救不了一群饥汉子,幸亏没有妹子在,要不肯定会吓着人家。吃得忒快了,我去上了个厕所,我的扬州炒饭就只有扬州,没有炒饭了,大飞还痛心疾首的叫嚣着他没有吃到炒饭,命苦不能怪兄弟。兄弟就是用来坑的,餐桌上说起了当年学校的三角饼,说起了当年那群被吐槽了三年的老师,说起了今天未到的哥们。贱兮兮地互相打听有木有女朋友,各自的薪资,自己的未来。
吃完饭,一群不会打麻将的家伙,气冲牛斗地冲向了麻将馆,平均190的体重不像去打麻将到像和老板收保护费。四个臭皮匠打麻将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把把自摸,15分钟大飞已经一败涂地,幸亏玩的小,要不,裤衩都得当了。东子还是那么“猥琐”,原本世外高人,太原“鸟(雀)神”,却非要装成初次上场的小白,架势摆好——胡了。一群人玩着一块钱的麻将,不顾规则,互相拆台仿佛又回到了昨天。
我们终于是长大了,离别时刻又来了,一年一次,相隔千里。一群小傻逼长成了大傻逼,我们从毛头小子变成大人了,心中纵有千般不舍,亦不言于口了。祝今年我们一帆风顺,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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