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你学习生崖里的同桌们吗?还有多少回忆呢?
我有很多记忆是不能让我忘的,其中就有这些我的好同桌们。或许,她们已经没有我的印象了,又或许我的一贯沉默寡言让她们以为我是那么冷默。其实我是社交恐惧症,心里暗暗地记着每个人的好。
何德何能的我,遇上你们是我的三生有幸。
下班路上又碰见有人跟我打招呼的,但是已经司空见惯,因为总有一位大叔遇到我就跟我招呼。我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但我感觉是同一个人,不然哪有那么多我不认识的跟我打招呼嘛?
招呼过后,我总有一阵猜疑,那位是谁?为什么只有碰见我就和我打招呼。我只能想到小学那会儿,有一阵放学后总会跟央平同学去她家玩一会,一来二去,央平她爸爸路上遇到我就会笑眯眯的跟我打招呼。央平同学坐在我的后一桌,是经常帮助我这个迷你小人除坏蛋的小女侠。
那时候,我的同桌是个男生,经常在桌子上划“三八线”。我因为矮小自卑根本不敢占用那么多,反而划线的那个人老是超出位置占用我的地盘。我只要说一句话,就要手膀臂和关节重重戳我,好疼,我一喊疼,他就紧张怕被人注意到,又用脚狠狠踩我。有时候莫名其妙也来踩我,根本不顾我疼痛,感觉欺负我就是他的乐子。后桌的央平同学发现了,就找来几个很正义的同学一起批评我那个同桌。后来央平成了我同桌,春热成了我后桌,春热总会在吃午饭的时候注意我的菜,我总是青菜来青菜去,她也总是各种给我夹菜,鱼、肉、牛肉、鸡肉等等、反正每餐都会给我夹来菜,总在关心我。
初中了,我又换了同桌,炜炜。这个同学也非常关照我,只要有零食就会塞给我,只是我从小就没有吃零食的习惯,很多我都拒绝。那时,后桌的男同学来言语辱骂我,都是她帮我抵回去,或者帮我打架。真的不知道何德何能,让她这样帮我。初中毕业后,她总在想办法联系我邀请我去她家玩,我终究因为胆却一次没去。
高中了,同桌又是一个正义热情的。只是高中我有了真正志同道合的同学兼知己良友,总是寸步不离的在一起,好像几乎没发现有欺负我的人,都是可以坐下来好好聊天的同学们。
后来的后来没有后来,她们的音讯都全无。我的记忆在记忆一些同学时也开始费力,但从没忘记过伸手帮助过我的那些个好同桌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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