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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起,蟹脚痒;菊花开,闻蟹来。
从梭子蟹到大闸蟹,从渤海湾到太湖岸,我与蟹子的结缘,与其说是推崇美食,不如说是追随友情。
持续近二十年的大学寝室秦皇岛聚会,满满一整年的苏州吴江挂职经历,以及断断续续与滨海城市、江南水乡的邂逅和旅居,让从小生活在水边的我,对海蟹和湖蟹的享用又多了一层人文风俗上的理解。
螃蟹妇孺皆识,食蟹雅俗共赏。生猛时横行霸道,红熟时又憨态可掬。以蟹入宴,既讲究时令,又彰显礼遇,可谓是名实相符,两全其美。至少,对于长大后迁居内陆城市的我们来说,能吃上一顿海蟹或者河蟹,都不是家常便饭,而是美味佳肴。
今天上午,从乡间返城的客车上,意外地发现老家的湖蟹养殖也初具规模,颇有销路。其实,不论是历来被上海人捧红、名声在外且奇货可居的阳澄湖大闸蟹,还是水面更宽、产量更大、品质不逊的太湖蟹,还有大江南北各色水面出产的蟹子,营养价值绝没有那么大反差,在身份标签上却分出了三六九等。由此,螃蟹与很多消费品一样,价位成了品位的象征,产地成了产品的附加。
多年以来,我大体属于对吃蟹不冷不热的那类人。特别是对于身形较小的淡水蟹,更是缺乏慢拆细品的耐心。为此,直到前两年,才学会了掰下细的肢节去捅出粗的部分的蟹腿肉。即便如此,我仍对逞强水族、雄霸餐桌的螃蟹怀有某种莫名的期待。或许,这就是如叶公好龙般远观而不亵玩的奇妙心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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