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课抄了无名诗人张静雯的诗歌《如下所述》。“无名诗人”实际上不是我杜撰出来的,而是诗人的自我介绍。相对于著名诗人,我倒是觉得无名诗人更亲切、更接地气。
“张静雯。没有任何头衔,没被归入某一类别,除了姓名、性别、年龄,以及眼神里的清白,实在没有动人的简介。”
事实上大多数人都应该是这样的,特别是凡庸如我之辈。年轻时读《庄子·秋水》,总有很多读不懂的地方,其实现在也一样有很多读不懂的地方,承认不懂于我而言是上了年纪之后最大的进步之一,曾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是不愿承认自己不懂而不懂装懂的。
被贴上标签,或自己给自己贴上标签,于我而言都是很尴尬的一件事儿,因为属于我标签太少,即便有也上不了台面。我很羡慕那些给别人贴标签,也给自己贴标签的人,羡慕得久了,也会麻木,便习惯于路人甲,路人乙这样大众式的标签了。
休息了四天半,明天又要上班了。想起又要回到学校,总有些不舒服。不想上班并不等于不想讲课,如果只讲课不用上班那当然是我最希望的了。
天突然就变冷了,而不是变凉了。
只要有个理由就想着要跟老一班的同学们聚聚,哪怕只是很短短的时间,能匆匆见上一面已经是最大的快乐,想着以后还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期待,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值得守候和珍惜。
月考监考时重读刘慈欣的《三体》,又读出点上次读时没有读出的意思。事实上我读书就是为了消遣,生理上的需求多于精神上的需求。有些时候读一些需要思考才能读下去的书时,主要还是为了催眠。
天冷了,在大山里的天天的毛该长得更长了。天天被送到山里已经四年多了,一直都很惦念——事实上天天在山里远比在小城里快活得多。四年来,我只去看过一次天天,而且还坐在车上没敢下车——天天比在小城时健硕了很多,披毛更长了,大尾巴依然骄傲地背在背上。它一定记得我认得我的,虽然我没下车,但我也感觉到它亦在寻找。
每当想起天天,我这张又丑又木然的老脸总会漾起发自内心的微笑。
虚虚假假,真真实实。几十年前有一首歌是专门为一场晚会创作的,当时唱时只是觉得上口,突然想起时,便觉年轻时的无知和浅薄。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你能分辨这变幻莫测的世界/涛走云飞/花开花谢/你能把握这摇曳多姿的季节/烦恼最是无情/笑语欢颜难道说那就是亲热/温存未必就是体贴/你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哪一句是情丝凝结/”——阎肃《雾里看花》
宅在家里看外孙,虽然繁累但也开心。
明天又要上班了,很无奈。
天冷了,但愿心别跟着一起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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