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正月十五下午出发,跟随领导奔赴浙江杭州工作。中途在三月初回家乡休息半个月后,又返回杭州单位工作至今。
其间经历了众所周知的原因,手上的工作做做停停,与居家静默相互切换,让我们的身心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软损伤。
身体上类似软禁的困顿,让精神上都快憋出抑郁症来了。同事老李晚上饭前喝点小酒,借着酒劲胡言乱语一番,来舒解压抑在心里的忧愁。
出发前的规划和预想,全部都被眼前诡异多变的“咦晴”扰乱成一地鸡毛。
工作进展缓慢,生活枯燥乏味,人心诚惶诚恐地脆弱。
领导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有时候趁晚上吃饭时招呼大家喝点,给一席同事添好酒,最后给自己满上一杯二锅头。
我们自嘲好像漂流在太平洋之中的小船,失去前进的动力,又面临鲨鱼的袭扰。
更严重的是,手中卡里和手机里用于生活物资交换的数字,在一天天无情地缩小。
三个多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同志们都没有向家里财务部长呈交睡前收入,更不好意思向她们请求支援。
公司没有进项资金,哪里有余额支出给各位呢?领导急得直挠麻将中发白,陪着几位同事吭哧吭哧到凌晨三点多才倒头睡。
我从凌晨三点多钟开始,抱着手机,沉浸在简书里,看看伯乐推荐的文章,写写点滴感怀。
这几天,对耶殊陀尼诗社的每日看图写诗歌赏心悦目。天刚蒙蒙亮就查看新图,欣赏文朋诗友的佳作,灵感也激萌出一点星光,染指传入,喜从点赞中来。
大家都在用行动来麻醉自己的心智,还连续两天体验了停水的生活,感叹中年人的生活有太多的无奈和隐忍。
着急上火,扁桃体发炎,胳膊上红肿起疹,牙龈肿痛,望天发呆,这些症状近来都有出现在同志们身上。
为了避免人员聚集带来的隐患,中午领导带着大家从食堂买回来一些饭菜,回宿舍将就着完成对身体的例行补给。
领导一路手握电话,紧贴耳朵嗯啊哟西了半天,回来坐在床沿,清清嗓子后说:“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啊,公司资金刚刚到账了,一会儿就给你们每个人发五千元生活费。”
眼见环坐着各位同事的脸色,多云转晴,还有的灿烂起来。
“来,陪领导喝两口。”老李适时点炮。
领导拿起酒瓶,面若晨光地微笑道:“来来,把杯子摆开,大家一起喝点儿,把气氛搞起来。”
……随喜随喜。这不,有点口干舌燥,词穷笔涩了,我去喝口矿泉水润润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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