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之风淳美,不居之,而不得;沐之浴之,怡然自得,心神舒泰,笑口常开,延年益寿,福如东海水连天寿比南山长万年也!
偶然三闻,特有趣,录之,任君分享,顺带保你活个百而八+岁没一点儿问题。真享年九十九驾了白鹤西行,也别小毛毫气斤斤计之…再说,有君子之度,之雅量,也益佑你一帆风顺一路畅通无阻碍地飞奔得更快些!
其一:遗毒
晓伟,年轻力壮,随人去山西挖煤。
众人群居住工棚。晓伟不住,独到村中租民舍。门后有旧小竹杆三俩梱,挪移时,不慎被一毒蛇咬伤,瞬间疼痛难忍,几近昏蹶,毒气攻心,皮肤尽黑,恹恹欲死。
房东发觉,忙延请深山郎中敷散药,挽回一命。
晓伟康复,生龙活虎。
时,三晋大地多蚊,叮人手脸耳脖,皆肿若馒头,六七天不能愈,疼痒异常,抓心挠魂,丝毫无抵御之法。
然而,惟晓伟泰然自若,若无其事。
众人奇之,凝神注目。才惊奇发现:凡蝶蚊、燕尾蚊丶巨翅蚊,蜻蜓蚊,花羽蚊,尖齿蚊,针头蚊等一路货色触碰其肤,若尘埃抵壁,纷纷落地,卟卟有声,翘尾蹬腿儿,黑鸦鸦一片,尽死矣!
晓伟欣然笑笑,说,有啥好奇怪呀!天以后再炎热,咱仍赤臂光背袒胸露乳,睡觉也免掛蚊帐啦!多省事儿哟…哈哈!…到底这世上看看谁怕谁?
其二,寡妇
城东有骆氏妮,颜色一般,新寡。
三媒六妁,红线联络,又嫁,夫又亡。
再嫁,夫再亡。
如此三番五次,陆陆续续,连嫁八家,都过不了仨月儿,新夫尽殁矣。
其讯传于十村八堡,乡里直男君们皆惊恐,望而生畏,退避三舍,无人敢再迎聘之。
忽有外乡登徒子之流,潜入村舍,专趁夜深人静黑糊隆咚祸害少妇黄花女,行釆花大盗之能事,恣意妄为疯狂遍撒野种。村丁男夫闻讯无不恨之咬牙,随即加强夜巡戒备,巴不得捉之剥其皮抽其筋挫其骨扬其灰才解气释恨。
某夜,登徒子连玷污十数少女,疲极,加之暴风骤雨,跑不及,未出村,被捕。
乱棍打之半死,头破血流遍体鳞伤,不惧。
有人建议,送之县衙水牢大狱,其面不改色。
忽有精明人献计曰:何不送之与骆氏?
登徒子闻听,慌恐伏地瞌头若捣蒜,连连作揖不止,浑身哆嗦发抖似筛糠,面如死灰,苦苦哀求道:诸位村爷哟,请高抬贵手!本淫犯宁愿蹲大牢喝稀水糊糊一辈子,也不要与骆氏同一宿也!
其三:光棍儿汉知了
知了年青时,家境殷实,不喜习字读书,专好沿河弯儿遛马放羊,逍遥自在,快活度日。
初,订有一女。知了去女家行聘礼,恰逢女父在田间慌乱驱牛犁地,牛犟,不听使唤,左突右牴,不能正常耕田。
知了看了,技痒心热,忘了自己做新客身份,随跑上前接替女父,说,你一边儿歇会儿让我来驯驯这犋牛…。随扬鞭大喝:臭牲口不听使唤,看老子我不打死你这个老丈人哩!
田是犁好了,媒却散伙了。
继之,又介一女。邀女来家看古戏。夜宿,知了对女神兮兮地说,你知咱屋儿有什么?
女左顾右盼,清堂明几,白墙碧账…并无异状,随摇头笑而不语。
知了道,屋内地下有座乱坟呀!
女惊,当即不欢而散。
再继之,又介一女,俩人般配,到城市中给女方买鞋购衣。
欢天喜地的选好了一套翠色新式港台紧身低胸连衣裙,正要付款时,知了忽发奇想,对女说,那妳先给我打个欠条罢!
女,头不回,扬长而去。
末了,半道儿里碰巧儿得以缅甸妇。妇,女病淋漓不止,知了倾家荡产也未治出根儿。
再治,己无钱资。知了说,妳怎不回妳娘家去治呢?
女愤愤然,一去不归,从此,音讯皆杳,踪影全无。
知了终生不得眷属。
诸君闻此,若没触及妳的兴奋G点而博得一乐,又无得任何裨益的话,敬请批驳,并口诛笔伐也可!但最终致以敬意,谢君一览。
5月22夜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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