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山
云野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2020年将要过去,我们跨越了不少人生之“山”。渐渐地也成为了共和国的“红军”一员,在心情建设方面,经历了时光的洗礼 ,同时也探测到人间正道是沧桑的箴言。
除了现实之山,心境之山更多,逐渐释然也是必然的,没必要将一些不太值得驻留的留下,就让时间轻轻冲刷而去。一山只望那“山”高,一直活在各种比较当中,最终还是回归自身的建设与相对安顿。大环境的山景丰富,有时只能望而却步,毕竟不是自己所要的,乃至不是良心所能拷问的。或者“放弃”太快,也或者“表达”差异,于是慢慢地只能见到寥寥的数人同行。
有同学在岁末,去了武功山看雪景;有熟人在午间,登风云岭望尽街口城区。偶尔在城市之“山”,看到了城市的繁华与热闹;热闹很近也很远,毕竟还是没有多大的意乐,只在远观处寥落。那些年前,我们数个高中同学,凌晨登衡山看日出,夜间还没有完全发亮,在蜿蜒的山道中,坐着中巴,把我们放在某个不能上去的山腰,我们负重徒步上山,山风是凛冽的,在热烈的号子中忘记了冷的存在,口中吐着热气,浑身有点滚烫——正如一文友所说,我们得滚烫地存在。山顶看日出者不少,我们等得有点瑟缩,在几乎绝望的时候,红彤彤的太阳喷薄而出,映红了山河与人的脸色,我们在绝望中迎来了希望的红,顿时一阵阵的轰动声。是的,那种似乎久违的遇见,原来就在转弯中遇到,遇到了新的刺激、新的征程。
在那些求学的日子,风云岭和四百米的球场,是我脚步驰骋的地方,约六年的重复与“单调”,倒是锻炼了韧性与平静——一时的心绪改变,并不能决定得到路的路向。在以为几乎无法入党的时光里,南斯拉夫使馆被炸,我们登山了院系安排的大巴车,举着系旗,于是被两个党员同学举荐入党——一个在南海丹灶中学教书,一个在花都教书,偶尔的联系还发现我们依然是熟悉而又陌生的。今天,我们都登到了预定的地方没有?
对我来说,很早就到,于是敢于懵然活着与放松活着,直到各种聊赖的提醒,才发觉学科体系的一味,只是对愿意改变的人有用,各种利益与位置的引诱,断然了多少山坡与暂时的弯道?有时,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看到如此态势,也看到无法改变的事实,于是就渐渐地闭嘴、记录着认为值得的,也于是沉默地使用文字攀登着无法完成的山峰。
我不是一个文艺爱好者,我只是一个良医——首先自医,然后随缘布医,若认为处处需要医,那最该医的就是本身——邓公提醒数次,笨人依然是笨,所以只能各自泯笑,渐渐地做着暂时认为需要做的,我以为科学之道、规律之道与人的一时喜好无关,有关的只是各种悄悄的或明显的“链接”。
冷绝一孤山,只是果壳其外,内蕴其中。有其发觉与顿觉,人还是觉得活得有点“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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