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煎熬等待了两天后,终于把耳朵上的小东西割掉了。
手术前,要打麻药。拔针时,感觉表皮都被一起揪起来了,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用电刀手术割时,就像被电锯锯一样,能感觉到明显的撕裂感。在几层厚厚的防光布下揣测着手术进行到哪一步了,成功不成功?还没有将恐惧的情绪消化完,手术就结束了。
走会病房,一直都美滋滋的,终于又完成了一件事,可以出院了。谁知几个小时后,麻药劲过了,阵阵痛感袭来。想让我叫:oh,my god.
在手术室外等待时,有一个病友说:这跟宰猪场也没什么区别。虽然道理不太对,但反映的内涵还是蛮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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