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读村上的随笔集时,看他说自己每天雷打不动会在一个固定的时间段里坐到书桌前,因为对他来说,“一直写下去”这件事,比“写了什么”更加重要。
这两年写随笔写得多了以后,我似乎才真正理解了村上当时所说的「“一直写下去”这件事,比“写了什么”更加重要」这件事,当生活颓败不堪时,讲述本身则是消解痛苦的一种方式,当生活不负你我时,讲述则成为了一种续存幸运的最好方式。
当持续记录一切这件事成为像吃饭睡觉一样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时,文字则不再作为记忆的载体,它更是我们活着的一种方式,是在叙述里活着的自我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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