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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札记(60):刺客

《新宋》札记(60):刺客

作者: 晏然 | 来源:发表于2023-12-02 22:53 被阅读0次

    山势雄三辅,关门扼九州。潼关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石越途径潼关,有感而发,吟咏起张养浩的《山坡羊•潼关怀古》。刺客史十三听到“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感叹石越是心怀百姓之人,不但放弃行刺,而且将西夏悬赏三千两黄金买石越首级这一秘密和盘托出。

    原来石越出任陕西路安抚使,西夏当权者如芒在背,故而重金悬赏买其首级。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史十三是第一个前来行刺者。

    阿越塑造的刺客史十三,颇有古代游侠气质。我猜想史十三从听到悬赏令开始,就做了两手准备。他要会一会石越,假如石越心怀百姓,他便通风报信;可石越若只是浪得虚名,他也不介意枭其首级换取三千两黄金。

    史十三与石越一番交锋,双方都起了敬重之心,英雄惜英雄。史十三给石越出了一计,擒杀几个刺客,枭首于辕门之外,别的刺客自然也就退了。黄金虽诱人,毕竟不及性命可贵。

    潘照临和侍剑想借史十三的首级行此计策,石越顾念史十三示警之高义,放走了他。其实抛开道德因素,杀史十三震慑其他刺客,不失为一条妙计。但石越又怎可能不顾道德?

    石越行至长安,组建了陕西路安抚使临时衙门后,到同州沙苑监牧场巡视。石越有志收复燕云,少不得要组建骑兵队伍。而组建骑兵的先决条件,就是要有足够数量的战马。国家对沙苑监投入之大,与所产战马数量之少,令人瞠目结舌。同州通判兼沙苑监赵知节算得上良吏,却对牧场的情况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想来其中的水不浅。

    一行人离开牧场时,竟有刺客以暗箭行刺石越。若非侍剑机警,恐怕刺客就得手了。这是石越第一次直面生死。侍剑与一百多亲兵颇费了一番功夫,借助弓箭、弩机等生擒了刺客。

    石越猜到刺客是西夏国相梁乙埋派来的,走过场审讯了一番,派人将装有刺客首级的匣子送到西夏边军,转交梁乙埋。

    何畏之来访,被石越请到后堂相见。何畏之是潘照临故交,大理贵族,其家族在皇权斗争中失败,辗转应潘照临之邀,欲投奔石越。石越虽欣赏其才干,但因其为人阴邪,未敢招揽,只以朋友相交。

    石越听闻何畏之此行是来同州买马,而且是在沙苑监附近的延祥镇买马,顿生疑心。新政实行以来,良驹都供应给了军队,市场上何来好马?真相如何,有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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