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大一会儿,不知道该写点什么,最近老是昏睡,每次要写,困意来袭,就又睡了,其实,没什么千篇大论,也不过是些家长里短,和大家唠唠嗑,大家也听听我唠唠嗑。
上周三受凉了,周四就感冒了,虽然是年轻人,抵抗力却不如以前好了,周六周日连躺了两天,咽炎因为感冒又发作了,每年必有一次严重的,好巧不巧,凑到一起去了。
昨天老妈打电话,问我1月8号回不回去,她说能别回去就别回去了,我回答说,我只有这一个玩的十年的朋友,人这一生中能有几个玩的超过十年呢?能会肯定要回的,她结婚,是一生的大事。我爸在旁边开始怼我说疫情那么严重怎么着怎么着,其实我不怕我妈,我怕我爸。我爸寡言,大部分说话我都不敢接,只是她俩都管不住我,家里的老大,底气还是要足的。
我是那种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的人,撞了南墙,那就想办法把南墙拆了呗,受过的伤,留过的血,时间都会变淡的。
对于爱情,不报有很多期待了,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合适是最重要的。不喜欢别人喜欢我,可能对别人来说被喜欢是一种宠爱,但对于我来说,被不适合的人喜欢,只会是一种负担。
其实我这个人骨子里很冷漠,很淡,对所有人都有温度,但对大部分人都保持距离,我同学说,你有什么事倒是说呀,又不说,我不是不说,只是觉得对于某些事不适合对他说。
当一个人拖着病腿取快递,仅仅200米的距离却可以让一个人绝望,这200米我忘记我走了多长时间了,只记得很漫长。凌晨四点多被嗓子疼醒,疼醒的第一感受就是如果能把嗓子割了就不疼了,我情愿放弃嗓子,忍着疼,起床烧水,和药店骑手打电话,这几天夜里没关过灯,倒不是因为我怕黑,因为不管灯我喝水方便。
一个人走过很多路,才发现原来一个人也能熬过来,我不求自己活的太长,因为活的太长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给我送终,依我的性子经历的越多反而更不奢求婚姻和孩子。我也不求自己活的太短,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我不想我的父母承受,好了,絮絮叨叨的,就这么多,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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