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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晒白菜遇到霜落屋脊,现在想起屋脊的霜,会想起诗经里的白露为霜的句子,童年没有这样的浪漫,只有等待太阳出来,霜消失水汽蒸发,重新上到屋顶收白菜。
白菜从屋顶一抱抱丢下来,落在房檐下铺在地上的塑料薄膜上,此时晾晒的白菜表面失去水分,变得柔干皱巴,适合腌制白菜了。
母亲在屋子里擦洗两个大缸,晾干大缸里面的水分,这个大缸每年在冬季就会派上用场,全家人冬季里的蔬菜就有它来担纲。这时候才显得它的重要。
厨房的木案子边站着哥哥姐姐,母亲把白菜撒上盐调料,交到几个人的手里用劲揉搓,白菜揉出水来,母亲在把白菜一棵棵捋直拧成麻花样子的把子,一层层整齐码放进大缸里,一个大缸码到李缸口不远了,就用几块洗净压腌菜石头压实在,静静等候腌菜的发酵。
冬季腌菜还有其他的蔬菜,都是泡菜坛子腌制,萝卜丁,萝卜条,都是切好晾晒后揉搓腌制。这冬季来领前的腌制蔬菜,家务劳动都是全家动员,错过时间就没有机会去腌菜了,紧锣密鼓时间安排跟着天气转,当冬季来临前,家里有这些腌菜,才觉得内心不慌。
多少年过去了,就是冬季有吃不完的新鲜蔬菜,母亲任然保留了几年腌制蔬菜的习惯,直到腌菜退居到餐桌上不起眼角落里,咸菜热了在热,反复端上餐桌,没有人动筷子,母亲才无奈的下架了腌菜。
后面接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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