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春风,很凉。
尤其在深夜,熬夜的人们会不会猝死我不知道,但总有一个两个会失眠到天明。
来了这座城市几近半年,仍对这座城市毫无眷恋,不知道是本命年的原因,还是这座城市本身就对我怀着敌意,一路坎坷,倒也披荆斩棘的过来了。
其实,梦从一开始就醒了,只不过赖在床上不舍得起来罢了,窗外的半弦月已上枝头,远处的灯光凌乱,风声又起。
收拾起来的厚被子又默默的拿了出来。
年纪渐长,也就所畏风寒了起来。
想起曾多冷的冬天也不曾穿过秋衣秋裤,还笑道那些人不懂风度翩翩只懂温凉以度。
也曾把喜欢当做习惯,喜欢一个人恨不得给她全部,可有时候你所认为的全部,在别人看来也只不过是廉价且又无用的事情,掏心掏肺换来的也只不过是别人的一句,嗯哦噢。
我喜欢安静,一个人的状态,宁愿多花点本来就不多的工资自己单独一个人租着一套大一点的房子,也不愿意掏着稍微少一点的钱去跟别人合租。
不了解我的人,会觉得我外向开朗,容易接触,也或许会夹杂着一点点的虚伪。
没法去反驳,也不想去反驳。
因为孤独的形式有很多种,大概可能或许我的孤独就是这一种方式。
我喜欢群处,也习惯独居,群处能够开阔心境,独居也能固元守心。
跟朋友谈起,我的二十三四岁怎么就跟别人的不一样呢?别人二十三四岁可以不用顾虑的随心所欲,可我的二十三四岁却看过了别人的生死,也经历过了自己的生死。
生,我所欲也,死,我亦不惧也。
年轻的人总在说往后的余生很长,走过一程还有很远,可他们不知道,很远很远,很远亦很近,只有不断地去奔跑,不断地去追寻自己想要的,才能让这不长的余生有些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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