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群在城市上空不断地盘旋,一岁半、已会走路的小孩在公园旋梯里爬上爬下,鸽影给初秋的天空添加了快乐,孩子不服输的劲儿让外婆还是奶奶欢颜绽放。想必鸽群中一定有头领,不然,如此多的大小鸽子无法做到速度一样、姿态一样的动作,想必孩子身上本身具有爱玩的天性,不然,他会选择只在平地上走路,尽管这种走路看上去像个上前冲的小战士,让人心惊胆颤,立马想扔下手袋去搀扶一把,而他因为障碍物巨大且陌生,立马掉转头,与你来个不告而别。我没让你叫我“爷爷”,是因为我还不服老,你没叫我一声“爸爸”,因为我根本不像与你朝夕相处五百多天的生父模样。但鸽子、小孩子给我早间带来的快乐势必会弥漫一整天弥漫与我早上接触的任何人。
好日子常有,但一个人好心情不常在。前天晚上,妻子从金华打来电话说教务特别繁忙,忙到七点才到家。昨天晚上,我主动打电话给她,问她适应了没有?她说已经基本适应,已能按时跨出学校大门趟过宾王路赶至1路BYT停靠站往家转。适应天适应地,适应太阳出来热哄哄的天气,适应踏在地上还一直在干蒸的马路,这是让人快乐的第二个砝码。除此之外,还有吗?应该还有。
——骑着三轮车,在菜市场东侧卖盐卤豆腐干的大爷,看到熟客一一来报到,这是赚钱的快乐。
——夫妻双双,手拿塑料团扇,一边扇一边散步,这是两个老人牵手走过几十年后亲情带来的快乐。
——篮球场上,十个人按时到场,没有笛声没有裁判,这是互相默契彼此心照不宣带来的快乐。
——即使一大早赶到“责任区”,忙了一个早上,看到地面无垃圾无落叶,轻声细长地喘了一口气,这是环卫工人辛勤劳动生发的快乐。
我也一样,因为日更文章快写到了末尾,因为文章超出了我的想象,心中升腾的快乐气氛如迎面而遇到的鸽子小孩大爷篮球爱好者环卫工人。
陈水河整理于2022.8.30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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