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自己就是造物主,在漫长的为生存而战的历史长河中,面对自然的肆虐和人类自身的变迁,创造出了三把利剑,与之抗衡,当然也是为了跟这个世界更和谐地相处,他们是哲学,艺术和科学,更确切点说,哲学和艺术是为了让人类跟世界更和平地相处,而科学这把利剑,则专门用来应对自然。这三把人类文明的利剑,一直伴随着人类的成长。纵观其发展历程,不管科学如何日新月异如何蹦哒,始终未曾逃出哲学和艺术的掌控,哲学是父,艺术为母,科学只是个顽皮的孩子,这个顽皮的孩子老是会出幺蛾子,特别是在哲学和艺术丧失的时期和国度,很不幸,当下的中国就处在这样一个沦丧的时期,传统的文化和道德约束已经丧失,在新的伦理和价值体系建立起来之前,各种怪事,不可思议匪夷所思之事层出不穷,基因编辑婴儿之事的出现,在中国这种大环境下,也不足为奇,不足为怪,虽有明文禁止,而且也为国际社会所不耻,可是还是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用科学这把利剑去触碰道德的底线,顽皮的孩子又顽皮了一把。 面对此事,各种跺脚唾骂,担心,口诛笔伐,各种声明澄清,联合抵制,铺天盖地,搞得人们惶惶不可终日,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那个敢于吃第一只螃蟹的科学家,更是被人们所唾弃,鄙屑,用道德去强烈批判,巴不得人不是黄皮肤,这种糗事咋就发生在我们的国度,国际社会何以看待我们,堂堂5000年文明的炎黄子孙颜面何在。 确确实实,这是件非常恶心的事情,基因编辑造了个人,那还是个人吗?这种技术如果以后大肆应用,我,作为一个正常生长的人,该如何立足?该如何和这样的科学人相处?如何跟其竞争?想想,不禁不寒而栗。所以,这声势浩大的担心和批判里头,其实是人们的恐惧,恐惧自己的生存优势被剥夺,因为科学人在抗病,智能,体能,寿命等诸多方面都可能比一般人有更多的优势,作为一个平常人,何以去跟科学人抗衡?我们的优势在哪?生活已经很残酷了,科学人会让广罗大众的生存更残酷,竞争更激烈,普通人的生存平等权被生生地剥夺了,公平竞争的权利也被剥夺了,这才是人们最担心最恐惧的地方,也是现在奋起抵制的原因之所在。科学这个顽皮的孩子顽皮得触碰了人们的生存底线。 再纵观科学发展的历程,这个顽皮的孩子开始搞出新花样的时候,总是能吓人们一跳,而且有时这个闹腾还不小,举个例子,核武器的出现,就是科学这个顽皮的孩子搞的大动作,一开始也是不被理解和排斥,后来被邪恶利用,一个大胖子和小个子扔下去,搞死不少人,还搞残了一代人,更搞怕了全世界,疯狂时期地球上的核武可以摧毁人类100次有余,想必有那么一段时间,人们生活在核武的担忧和恐惧之中,正如现在面对这个基因可以被编辑和改造的担忧和恐惧一样,即便是现在,在严格控核的情况下,还可以摧毁人类50次,但是没有人会再去使用它,他们只是静静地待在仓库里,成了个摆设,人们也避之不及。可是人们并不是真远离他了,事实上,我们一直在亲近他,他的孪生兄弟—核电站,正在给我们源源不断的提供生产生活所需的电能和热能,同样是核,用途不一样,人们对待他的态度也不一样的,作为核武,会造成生存的不平等和人类赖以生存的共同的家园—地球的毁灭,在大家的共识之下,偃旗息鼓,任何人想要在这事上调皮捣蛋,终成不了气候,例如北朝鲜。而能造福大家,为大家提供更好的生活便利的核电站,却在各处生根发芽。所以这个顽皮的孩子在大家的共同努力和监管之下,变乖了。 同样的,对于这个基因编辑人类的新事物的出现,咱也不能一棍子打死,科学从来都是把双刃剑,关键在于使用他的人,人们如何使用它,决定了其价值取向。如果这项科学技术,被用来满足某一部分人的私欲,智力的私欲,生存空间的私欲,注定是不会长久的,人们鉴于公平生存权利的剥夺和丧失,会拼命抵制,最终而不能大逞其道;再者私欲本身也逃不出自取灭亡的结局。这项技术也不是全无是处,比如深圳的这俩孩子,以后就不会得艾滋病了,这对于深受艾滋折磨得的人来讲,如果他的孩子可以免受这种病痛的折磨,实在不失为人们的一个美好愿望的实现,人们也从此远离这个折磨人类闻之色变的顽疾。而且人类还有很多其它无法治愈和控制的疾病,如果用这个方法可以有效防范和控制,却不失为科学这个孩子再次变乖给人类带来的又一大福音。不过这并不是说,这俩孩子基因被改造过后,以后对艾滋病毒免疫,成人之后就肆无忌惮,大搞特搞乱搞瞎搞,私生活不加节制,相信,到时,即便不是被艾滋夺去了小命,也会被其它的病痛或者是意外夺走小命,以后任何其它被这个科学伎俩控制住的疾病和人也得注意同样的问题,而且,这个事情是否真的是好事,还有待时间的检验,万一是个坏事,引起的连锁反应第一个受伤的必然是那个敢于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后果自己背,所以,对于敢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觉得自己黄袍加身,无所顾忌,滥加使用,肆无忌惮,猖狂的结果必然是自取灭亡,欲望的节制才是根本。科学之所以顽皮还是因为人类的劣根性—私欲的膨胀,满足之后的不满足和未满足情况下的渴求满足,这都将造成巨大的伤害,创伤所带来的剧痛,才会让科学这个顽皮的孩子重回哲学和艺术的怀抱,并在父母亲的严格管教和循循善诱之下,科学这个孩子才能健康地成长。 所以,对这类新事物的惧怕以及排斥,批判,碾压都是走了一个极端,大可不必,人们需要思考的是该如何利用好它,而不是一棍子打死,而且一棍子也打不死了,这个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就会激起人们新的需求和欲望,这是控制不住的,也灭不掉,盒子再也关不上了,关键就是如何引导这个事情往有利于广罗大众的方向发展,而不是被小部分人利用,谋取私利。 不过,人类最痛苦的,从来都不是肉体上的痛苦,也从来都不是科学能治愈的,即使科学人智商280,寿命280,又咋样?身体无病无痛,不代表内心无病无痛,内心被苦痛折磨的人,多一天都不想活,哪还会要那280;智商再高,生存的问题能解决的好一点,生活的问题照样解决不了,更不要谈解决生命的问题,不管是正常人,还是科学人,生老病死这样的大问题一个也逃不掉,所以,科学人在面对这些大问题的时候,一样棘手,说不定更苦恼。科学毕竟是个小孩子,能解决问题的还是得靠父亲母亲,人只有投入到哲学和艺术的怀抱中,才能真正解决人生而为人的问题。科学的问题也从来都不是问题,对这个问题的惧怕,其实根本的,还是,我们当下的社会,被名利的追逐和私欲的满足占据了,大家都在拼命地争夺自己的生存优势,追求富裕而又仇富,嫉妒富人们在这项科学技术面前有更多的生存优势,面对这样顿然的失去和不平等,恐慌,骚动,惧怕,排斥,呼吁抵制,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最后的呐喊,但是呐喊声抵挡不了这股欲望的洪流,在洪流面前,呼喊声都显得那么苍白而无力,因而不能正确地看待这个事情的发生,也不能正确地引导解决好这个问题。其实,不妨再进一步大胆设想,随着科学的发展,社会伦理道德的进一步缺失和恶化,以及人们对如艾滋等此类问题迫切解决的需要,此类事情迟早都会发生,只是时间问题,真正应该解决的,却不是这个科学问题,而是作为父亲的道德重塑问题(哲学范畴),和作为母亲的审美教育问题(艺术范畴),这才会让人们不去做更严重更恶劣的触犯底线的事情,才不会去做更恶心更羞羞的事情,这才是当务之急,这也才是引导这个科学行为被合理地利用,而不是被无节制地滥用的正确途径,这更是我们国人该真正重视和解决的问题,而不是被这点科学搞的顽皮小事弄得鸡犬不宁。 (本文纯属个人观点)
与释
2018.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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