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孩子们准备结婚用品时,才想到时间过的真快,三十年转眼一挥间,六十秋追忆一瞬间。还没有玩着哩,大女儿就要出阁了,我也快要当外婆的人了。在感叹时间过得真快的时候,只有在记忆中慢慢回忆童年的故事。
小时候,我特别麻利,扒高上低的。
现在的桑葚好多是人工培植,个形肥大,呈黑红色的,桑葚含维生素比较多,还含有镁、铁、钾、锌、铜、锰。含氨基酸,胡萝卜素等有机酸。成为人们补充微量元素的美食。在我小时候,不知道含这么多微量元素,就知道吃到嘴里酸酸甜甜的,吃过后,满嘴都是紫色的,连牙齿都染上红颜色了。
那时候是生产队里种的桑葚,顺着一条弯弯曲曲的水沟种的,一到桑葚成熟的季节,许多小朋友都去摘着吃。最后,知道的人多了,僧多粥少,不够分了,一个小伙伴说有一座空园里面有一棵桑葚树,上面有很多桑葚都熟了,就是许多人都上不去。
我听着有多高呢?心里不服地说∶“走,让我看看去。”那小伙伴领着我来到了一个无人问津的老院子里,那棵桑葚树结的桑葚确实稠,可就是太高了,大概有六七米那么高,别的小孩子都上不去这棵树,他们都围着这棵树转,一筹莫展。不服输的我跃跃欲试。把鞋子一脱,赤脚像猴子一样一步一步往上爬,他们在一旁给我加油助威,看到我居然爬上去了,乱伸着手要。我坐在高高的桑葚树上,嘴里吃着又酸又甜的桑葚,得意洋洋。
我摘着桑葚,给他们往下面扔,他们在下面捡,他们都对我这个女孩子是“仰望”的姿态(捂脸)。想想自己怎么那么野呢?
摘桑葚也不是每回都那么幸运的,不是每次都满载而归的。
记得在一寨沟边上,坡的半山腰有一棵桑葚树。这棵树只有一米多高,但,就是它的枝丫向外伸展,有些地方我还是够不到。我只好爬上去,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向边缘处挪去,就在我快要伸手勾到的时候,我的一只脚踩空,唰地一下头朝下掉了下来,而另一只脚在慌乱之中死死地勾住了树杈,来了一个倒挂金钩。头下面就是深沟,晃得我头晕眼花,吓得我连喊∶“救命,救命啊!”。
我的呼喊声惊动了路过的人,他们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笑着说∶“这个动作真牛,比玩杂技的都厉害。”
我也得过大脖子病,就是肿脖瘟。
小时候,腿被洗澡时烫伤曾经描述过。还有就是得过大脖子病。这种病现在不多了,平时都吃着加碘盐,再加上打过预防针。已经是被灭绝了。
我上二年级时,班上的一个女同学先得了大脖子病。他们说是传染病。我想着不和那个女同学玩,会有伤情义,谁知道会传染那么快,她得着那大脖子病两天,我就在放寒假的头一天,感觉脖子也疼了,父亲一看我的耳朵后面也肿胀的像面包。父亲跑去给我弄的中药,捣碎弄烂,再制成黑色的糊糊状,摊在一张提前剪成圆形的纸上,最后再贴在我的脸上。那样子看着都丑死了,别说不让我出门了,就是打着都不想出去,丢人现眼。
得上大脖子病后,嘴里的吞咽动作十分艰难,嘴里吃东西没有一点食欲,身体还发烧。那一年的春节看着别人大快朵颐地吃肉,我只有小口小口地喝点稀粥,进点软食。躺在床上等着妈妈给我开小灶,做面疙瘩汤。现在想想不能进食,那种滋味有多样难受。
由于皮肤白,眼睛大,小时候的我很讨人喜欢
我的皮肤比较白,不论是在农村,还是在小城市里,我的皮肤都是很不错的,再加上我的长相还是对得起观众的。我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并且是双眼皮,眼珠是黄色的,像猫眼一样。所以,小时候的我属于漂亮又讨人喜欢的那种孩子,许多大人看见我就说∶“这小妞真好看,像是洋娃娃。”许多小朋友还是很喜欢和我玩,我的人缘很好。我也从不拉帮结派。只喜欢与自己合得来的同学玩,排挤人的事不做。
我有时候也很乖,也有令人心疼的时候。
那是我一次发烧了。在学校就浑身发冷颤,回家打针不退烧,烧得我浑身疼,牙根都是疼的,满嘴起泡,嘴里发苦,吃什么东西都索然无味,连续吃了几天药都效果不好,把妈妈吓得神魂颠倒。生怕被妈祖娘娘收走了,对着菩萨连连祷告。不知道是我那次的毒气太大,还是炎症不下,烧了几天的我退烧后,牙都烧成黑色的了。
俗话说∶没有一滋啦长大的孩子,谁都是从磕磕绊绊中长大。经过一波三折,甚至是几经周折才长大成人,幸运的是老天爷眷顾,都健健康康的。祝友友们∶健康平安,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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