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梦中瞌睡,
一片片白云飘飘而下,
一人仰头伸手张嘴大笑大叫,
雪来了,雪来了,雪来了……。
雪,
一九八九年来过 ,
儿时牵着父亲的衣袖
忘不了冒雪拜年收糖放鞭炮的欢笑。
是的,雪来过,她又走了。
她用她的圣洁抚摸了童年的你。
雪,
一九九七年来过。
挚友三人的相聚,
第一次品酒的雄壮败在雪窝里。
是的,雪来了,她又走了。
她用她圣洁的身躯洗涤了你的酒气。
雪,
二零零一年来过。
漫雪纷飞的郊外,
一溜学生沿田间找路慢行。
是的,雪来了,她又走了。
她用她的脚没有阻挡住年轻的脚步。
雪,
二零零五年来过。
骑着自行车 ,
在零下十几度中行驶。
是的,雪又来了,她又走了。
她只是用她的唇染白了青年的短发。
雪,
二零零九年来过。
北京的霓虹灯照着五彩的雪花,
洋洋洒洒落在青年的肩上。
是的,雪来了,可她又走了。
她正用她的目光看着奋斗在职场的男人。
雪,
二零一三年来过。
搀扶着化疗完的父亲,
医院走廊尽头看雪落在忙碌的人群。
是的,雪来了,她又走了。
她见证了倔强不屈服的眼泪疼在心里。
梦雪来,梦雪来。
梦醒了,雪怎么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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