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躲在夜灯下车的阴影里,歪着身子,定在角落,别着头,以为我没有瞧见它。可它哪知道呢,身上的那抹白早就出卖了它。喵喵的唤着,不待我走近,却弹开。
天空才显肚白,路灯还未熄,公园里安静得能听到走路时沙子摩擦的声音。它便像幽灵一般出现了,时而靠近时而远离。我又开始轻声唤它,做出要喂东西给它吃的样子。它靠近,在我的手指上嗅了嗅,我便趁机在它的背上轻抚了下,却也能明显感觉它神经在那一瞬间紧绷便从裤脚边溜走。真是调皮,还不忘喵一声。待我真正不理它,大步向前走的时候,它又像留恋的小孩在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感觉快掉队了,还来上一阵小跑。
天色似乎亮了些,它那竖起的尾巴勾勒出读完弧线特别的清晰。猫的机灵它还是有的,跟了一阵便又自顾自玩去了。
同事聊起她家的猫还拿出照片,这是只奇葩猫,睡觉专门趴在人家头上睡,用它的肚子暖你的脑门,依次轮流,抢占没商量。那照片中的神情还是做着怎样的好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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