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
倦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来
慢慢读着,追梦当年的眼神
你那柔美的神采与深幽的晕影
多少人爱过你昙花一现的身影
爱过你的美貌,以虚伪或真情
惟独一人曾爱你那朝圣者的心
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
在炉罩边低眉弯腰
忧戚沉思,喃喃而语
爱情是怎样逝去,又怎样步上群山
怎样在繁星之间藏住了脸
很多人只知道这首美丽的诗,却不知道它背后的隐藏着的爱情悲剧。
那一年,叶芝对于茅德·冈一见钟情,而且一往情深。他这样描写过第一次见到茅德·冈的情形:“她伫立窗畔,身旁盛开着一大团苹果花;她光彩夺目,仿佛自身就是洒满了阳光的花瓣。”
他还说, “我一生的烦恼开始了。”
谁知一语成谶。
那一年,叶芝误解了她在给自己的一封信的信息,以为她对自己做了爱情的暗示,立即兴冲冲的跑去第一次向茅德·冈求婚。她拒绝了,说她不能和他结婚,但希望和叶芝保持友谊。
此后茅德·冈始终拒绝了叶芝的追求。她在1903年嫁给了爱尔兰军官麦克布莱德少校,这场婚姻后来颇有波折,甚至出现了灾难,可她十分的固执,即使在婚事完全失意时,依然拒绝了叶芝的追求。
可是啊,尽管如此,叶芝的爱仍然始终不渝。直到52岁那一年他找了一个英国女人草草结婚,那是在已经死去丈夫的茅德·冈再次拒绝了他的求婚后,在他向茅德·冈的女儿伊莎贝拉求婚被拒绝之后。他这种无望的念头终于淡却了一点。
说是淡却了,而不是消失。因为啊,事实上,叶芝还是无法忘记茅德·冈。在他生命的最后几个月,他还给茅德·冈写信,约她出来喝茶,但还是被拒绝。而且,茅德·冈还坚决拒绝参加他的葬礼。
有人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这样饱含真心又热烈地爱过一个人,却得不到一点回报的,恐怕也只有叶芝一个人了。
不爱,就是不爱啊。
在叶芝获诺贝尔文学奖后,茅德·冈说,“世界应当感激我没答应你的求婚,否则哪里会产生这么多优秀的作品。”
有时是激情的爱恋,有时是绝望的怨恨,更多的时候是爱和恨之间复杂的张力,数十年的时光里,茅德·冈不断激发叶芝的创作灵感。
有时是激情的爱恋,有时是绝望的怨恨,更多的时候是爱和恨之间复杂的张力,数十年的时光里,茅德·冈不断激发叶芝的创作灵感。
突然间我看到,这寒冷的令秃鸦欣喜的天穹
他看似冰在燃烧,有更多冰相续
而在那之上,心灵与想象被汹汹地追赶
以致那样或这样每个不经意的思绪都消失
留下的只有回忆,应随青春的热血一同过期
与那长久前曾交织的爱
我抛开一切情理的顾虑,去背负所有罪任
直到我哭喊着、瑟缩着
反复前后摇摆被天光筛过
啊!此际魔鬼开始复苏,死亡之床的混乱结束
是否它被赤裸地发配路上,承受打击
如书中所言,蒙冤于九天的不公,作为惩罚
因你未守那深沉的誓言
别人便与我相恋
但每每,在我面对死神的时候
在我睡到最酣的时候
在我纵酒狂欢的时候
总会突然遇到你的脸
但愿我俩,亲爱的,是双白鸟飞翔在大海浪尖
流星虽未殒逝,我们已厌倦它的耀眼
暮色中蓝色的星星低垂天边,其微光
已在我们心中,亲爱的,唤醒一丝不灭的伤感
沉溺于梦幻,露沁的百合与玫瑰让人生厌
啊,莫梦它们,亲爱的,划过夜空的流星璀璨
或那徘徊于降露时低垂蓝星的惚光
但愿我俩:我和你,化作双白鸟流连于浪尖
我心头萦绕着无数的岛屿和丹南海岸
那里岁月定将我们遗忘,悲伤不再重现
只要我们远离玫瑰,百合和恼人的星光
我俩就会是双白鸟,亲爱的,激荡于大海浪尖
倘若我能拥有天堂的锦绣
织满了金光和银光的
漆黑的、黯淡的、蔚蓝的锦绣
属于暗夜的属于半暗半明的属于光的
我愿把这锦绣铺展在你的脚下
可是我,一无所有,只有我的梦
我早已把我的梦铺展在你的脚下
请轻柔的踩吧 因为你踩着我的梦
所以你们觉得,这件事告诉了我们什么呢?
难道是为了世界不要轻易答应文青的追求?
细思极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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