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7点多钟,我们告别了美得让人心醉的然乌湖,顺江而行。
不管别人怎样天花乱坠地渲染某个景点,凡是自己无法亲临其境的风景都是不值得赞美的,因为“眼见方为实,传言未必真”。我们所经过的岗日嘎布雪山,在我心目中就是完全可以和富士山媲美的一座神山。
离然乌镇十公里处有一村庄名为“瓦村”。假如没有公路通过这里,那么真可谓是原始韵味颇浓的世外桃源。
村里的房屋是典型的藏东南林区建筑,大量采用木材建造,连屋顶都是用木材铺就。晨昏时分,斜射的阳光下黑亮的木屋顶反射着光线,村落里弥漫着浓郁的藏家韵味,是一个拍摄风光片的好地方。
公民既有信教的自由,也有不信教的自由,这就是我国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
所谓信仰,就是一个人对某种主张、主义、宗教或对某人、某物的信奉和尊敬,并把它奉为自己的行为准则;信仰带有极强的主观和情感体验色彩,特别体现在宗教信仰上,极致时甚至会丧失理智。所以,18世纪中叶到19世纪初德国和欧洲最重要的作家、诗人约翰·沃尔夫冈·歌德才会得出“世界上的唯一的真正的主题是信仰与不信仰的冲突”的结论。
其实,对于世界上的万事万物,就像责怪一切和赞美一切是一对大笨蛋一样,肯定一切和否定一切同样是极其错误的思维方式。因此,我比较赞同英国哲学家,数理逻辑学家,历史学家,无神论者,不可知论者,也是上世纪西方最著名、影响最大的学者和和平主义社会活动家之一的伯特兰·罗素说过的一句话:你相信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别完全相信。
藏族朝圣者以五体投地的方式向着心目中的圣地行进表示虔诚。我们骑行单车进藏,又何尝不是一次独特的精神洗礼呢?
待我们转过山头,没想到装载一大家族朝圣者一应俱全的贡品及生活用品,相当于开路先锋和后勤保障车的拖拉机侧翻在公路中间。坐在副驾位置上的一位男长者还被摔得头破血流,家人正手忙脚乱地为其包扎滴血的伤口。
帕隆藏布江是中国的雅鲁藏布江主要支流之一,涓涓流水,终成大河,自东向西,经波密、通麦等地后注入雅鲁藏布江。
米堆冰川位于波密县玉普乡境内,它特征典型,类型齐全,以发育美丽的拱弧构造闻名,是罕见的自然奇观。
冰川卷米堆,雪岭映银辉。
明洞,指的是用明挖法修建的隧道。图为甲中西明洞。
中午路餐时候到了,难得拍照的春峰吹又生竟然连照相机的时间设置都是错误的,竟然倒退了五年多。
假如时光能够倒流,我真的好想再青春一次,就为我们赶上了个性飞扬的好时代。
松宗镇龙亚村的龙亚喊泉,据说只要人们大声喊或者用石头敲打岩石,就会有泉水流出来。
我和蚂蚁背大象把道路旁的凸面反光镜当成哈哈镜,捧哏逗哏,自娱自乐。
转经筒,又称“嘛呢”经筒,与六字真言(六字大明咒)有关。藏传佛教认为,持颂真言越多,越表对佛的虔诚,可得脱轮回之苦。
我和蚂蚁手中摇曳着转经筒,虽然口中没有念念有词,但都心存一个小心愿:希望大家骑行快乐,平安到达拉萨!
然乌镇至波密县,其间有多处水漫公路的路段,眼看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了,我又一次被溅起的水花打湿脚了。
道路旁的水泥牌上临摹有“毛主席语录”的谆谆教诲尚且依稀可辨。
明珠蒙尘的疯狂年代里的“文革”产物,几乎快成历史文物了。
波密,藏语意为“祖先”。位于西藏自治区东南部,帕隆藏布河北岸。县人民政府驻扎木镇,素来享有“冰川之乡”、“西藏的瑞士”、“雪域的江南”、“旅游之胜地”等美誉。当天晚上,我们住的是波密广场附近红色招牌最为显眼的“干警招待所”。
继“无酒不成席”的晚餐之后,我又买了一些酒水与卤菜到寝室请大家喝酒,我们四个眼馋肚饱的好酒之徒无一例外地全部喝得烂醉如泥,其中春峰吹又生遭得最惨,弄成“现场直播”然后跑回寝室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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