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灯光有些灰暗,张生在这静谧的室中,有些坐立不安。窗外的树丛大而茂密,但这树和我一样,被束缚在这囚笼里,遭受着那些鸟儿的嘲笑,它们不仅上窜下跳,还在我们的头上拉屎,张生这样想着。凝视窗外,一点风也没有,树叶上满是灰尘,每一粒灰尘都是树和自己的悲哀。
为了应付检查,突然多了作业,这也没什么,但这作业好像在鄙视他的智商,简单重复,抄啊抄啊,抄得他鬼火冒。张生烦恼极了,他怀疑自己,担忧自己,痛恨自己。耳朵里一直在嗡……,他恨不得点把火,烧了这楼,跑去和那傻逼老师大闹一场。但这是不可能的,他轻蔑的哼一声,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看着衣服上起的麻子似的球,张生感到悲观,失望。我是在无病呻吟吗?他想,我已经病入膏盲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忽然捻起衣服上的球来,每捻一个,他就对自己说:“不能急啊,凡事都要慢慢来!”张生感到有人在怂恿他――坐这干嘛,撕了这书,去寻找自己啊!我知道你不想做这个,骂他啊,狗日的杂种!“不能急啊,凡事都要慢慢来!”,“急也没用,越急越烦”,“静心……不要动!沉下来……”,“不要想太多,做好眼前事,未来还远,时间很慢……”,“不要急啊……不要急!”
终于张生提笔做起来了,很没劲,他耐着性子。有个声音说:“这有什么卵用!”,“这没什么卵用,老师要。。。”,“你回去吧,你被禁锢了,不要在我耳朵里一直叫!”,“哼!想的美!我不烦死你,叫你这么没用!窝囊废!!!”
相由心生,心静自然凉。好一首凉凉……待回头,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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