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传》
组织者的天才就在在于,他能够吧各种人的长处结合起来。他不应暴露别人的弱点,活着反复指责别人的弱点,而应当鼓励把所有积极的因素联合起来。
(生活中的具体️实践例子?这个理论听起来好听,是否真的有用?ps:不然怎么会有管理学专业)
《曾国藩》
天下无一成不变之君子,无一成不变之小人。今日能知人,能晓事,则为君子;明日不知人,不晓事,则为小人。寅刻公明正大,则为君子;卯刻偏私掩暖,则为小人。
(我境界太低,眼界太小,看不明白,或许多多观察,看是否正确?)
《我的兄弟,我的篮球:勒布朗*詹姆斯自传》
小德鲁从众多教练哪里得到的建议中,只有他父亲所说的那句话依然在耳畔回响:“真正决定你命运的是训练,而非渴望”。
《发现的乐趣》
父亲教育我的方式
我们家有一套《不列颠百科全书》,当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我爸爸就经常让我坐在他腿上,给我读这套书。我们读恐龙那部分,可能那里描述了雷龙或者暴龙什么的,书上回这么写:“这家伙有25英尺(约7.6米)高,脑袋有6英尺宽(1.8米)。”这时,我爸爸就停下来,说:“我们来看看这句话什么意思,也就是说,假如那东西站在我们家的前院,它那么高,足以把头伸进楼上的窗户。不过呢,由于它的脑袋比窗户稍微大了些,它要是硬把头挤进来,就会弄坏窗户的。”
凡是我们一起读过的内容,爸爸都会尽量用现实生活中的事物来解释。就这样,我学到了一个方法——无论我读到什么内容,我总要设法通过这种思考方式,弄明白它到底在说些什么。
那时候,我们常去卡基尔山度假,平日里父亲们都去纽约上班,周末才回到山中。我爸爸回来时,会带我去树林里散步,并且引导我观察树林里正在发生的各种有趣的事情。其他孩子的妈妈看到我爸这么做,觉得这种做法简直太棒了,她们想让自己的丈夫也带上儿子去散步,可是他们不干;于是她们又去求我爸带上所有的孩子去散步,我爸也不干,因为他和我就像哥们儿一样———我们更愿意两人待在一起。
(父子两个关系好啊)
周一,爸爸们都回纽约上班了,我们小孩子在田野里玩。一个小伙伴问我:“你看!你知道那是什么鸟吗?”我说:“我可不知道。”他得意扬扬地说:“这是brown throated thrush”,他又加了一句,“你爸什么也没教你。”但事实恰恰相反,我爸教过我。他指着那只鸟对我说:“你知道这是什么鸟吗?这是brown throated thrush,在葡萄牙语里,它叫。。。,在意大利语里,它叫。。。”,他还会说,“在汉语就叫。。。,用日语叫时。。。”等等。“你看,”他说,“你知道这鸟的名字,就算你用世界上所有的语言去称呼它,你其实对这鸟还是一无所知。你所知道的,仅仅是不同地方的人怎么称呼这种鸟而已。现在,我们来好好看看这只鸟。”
(你其实对这鸟还是一无所知。。。生活中,你真的了解一个人,一件东西么,还是只是知道一点皮毛便洋洋得意,还以为自己已经完全了解了呢?)
通过这些事,父亲教导我要去“观察”事物。
有一天,我在玩一种小孩子拉着玩的叫“货运快车”的玩具,小车斗四周有一圈栏杆,车斗里有一个———我记得很清楚,里头有一个球——我拉着玩具车,我注意到小球滚动里,我就跑去跟爸爸说:“爸,我发现了,当我拉着车往前走,球会往后滚;我突然停下来,球就会向前滚。这是怎么回事?”爸爸回答。。。。。。。惯性。。。摩擦力。。对比物等知识。
(费曼已经学会观察,并提出问题了)
他很清楚:知道一个概念和真正懂得这个概念有很大区别。
(有这样的一个父亲,真是宝藏,这是钱不能给予的,钱可以买衣服,可以买吃的,可以买很多东西,但是钱可以培养这些宝贵的能伴随人一生的好习惯么? 一些好习惯可以成就一个人,一些坏习惯也可以毁灭一个人。)
实干家如何学知识
我表哥比我大三岁,那是他念中学。代数这门课,老师努力地叫我表哥“2x+。。。”之类的代数问题。我问他:“你在算什么?”因为我听到他说到了x。他答道:“你个小孩子知道说?2x+7=15,要算出x等于多少。”我说:“4啊。”他回答:“对的,可是你是用算术做出来的,不是用的代数。” 这就是我表哥永远学不好代数的原因,因为他都不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学。幸运的是,那时我没上学,所以我学代数就知道一个目标,那就是算出x,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知道,世界上没有这么一回事:这个问题你必须用算术做,那个必须用代数做。
(世界上没有这么一回事,这个问题你必须用算术做,那个必须用代数做,能把x算出来,你用什么方法都可以!这是不是也运用于现实世界!)
那些人捣鼓出一套规则,你要是照做的话,根本不用动脑子也能算出答案:等式两边都减去7,假如还有一个乘数,那就两边再除以这个乘数,等等,走完这些步骤你就可以得到答案,即便你根本不理解自己在做什么。
我读了《不列颠百科全书》,知道微积分很重要也很有意思,我一定要学微积分。那时我大了一点,可能有13岁了。等这本书来的时候,我很兴奋地跑到图书馆去借,图书管理员看着我说:“啊,这么大点一个孩子,你借这本书干吗?那可是给大人看的。”我记忆中有那么几次尴尬的经历,这算是一次。于是我撒了个谎,说是替我爸爸借的,是他要看。最后我把书拿回了家,开始自学微积分。
(世界上没有这么一回事,让你必须照着规则来,我想学微积分就学,不是因为学校要我学才学,而是我自己想看了就看,不管我几岁,有机会了,就开始学呗。)
他们肯定认为,给我这么一份工作我一定会干得很出色。可是我并不想成为他们希望的样子,同时我也有了一个新的做事原则,那就是我没有义务去成全别人对我的期望。这样一来,我就会轻松一些;我对自己说,你过去没有干成惊天动地的事情,以后爷爷不会做成什么大事。但是我向来喜欢物理和数学,因为我都是带着兴趣去研究它们,很快我就做出了一些研究成果,️而这些研究后来帮我获得了诺贝尔奖。
(任何成功,都是在学习的氛围里面充分沉浸十年才有的,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的。)
小时候,父亲教给我许多东西,激发了我探索这个世界的兴趣。自然而然地,我做父亲后,我也想跟儿子说说世界上有趣的事情。他很小的时候,我们要哄他睡觉,你们懂的,要给他讲故事。我就编了小人儿的故事。这些小人儿有这么高(做手势),他们到处走动,也会出去野餐,他们住在通风机里,他们穿过树林,那里有高大的蓝色树木,那些树没有叶子,只有一个主干,小人儿要在树木之中穿行,诸如此类的解释。我儿子渐渐理解了我说的是小毯子,(家里)蓝色的毯子,没有叶子的树木就是上面蓝色的绒毛。。。。。。他喜欢这种游戏,因为我会从一个奇特的角度描述这些东西。他喜欢听这些故事,我还编了很多奇妙的历险记———小人儿甚至去过一些潮湿的洞穴,那里风不断地进进出出,进去的是冷风,出来的是热风。其实我讲的是狗的鼻子,我会用这种方式给儿子讲生理学知识。我也乐在其中,因为我喜欢讲这些,儿子也会去猜我讲的是什么东西,我们乐此不疲。
于是,我们推着黑板走来走去———塞伯尔回给我们讲解他们在伯克利大学期间对原子弹,核物理和其他这类东西的思考和研究。我不大懂这些东西,我之前做的是不同的工作。所以我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做,每天我都要学习,阅读,再学习,再阅读,那真是一段极其忙碌也很充实的日子。
《过得刚好》
在广德楼演出,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大栅栏里连条狗都没有。下午场散了,卖了十几张票,把票钱拿过来,我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钱放到一块儿,给大伙买盒饭。吃完盒饭,一起拿起竹板站在门口,呱唧,呱唧,呱唧,听相声了。顶着风,顶着雪,站在那儿喊,拉观众。真的有一两个人进来了,赶紧有人往后台跑,穿大褂上台说相声。我愿意干这个,所以,我不觉得苦。我也想找别人跟我一块干。但是谁会跟我一块儿干呢?这是一个不赚钱的事情。这个过程当中,有人来了两天就走了,有人因为不赚钱半途退出了,但是也有人坚持了下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走了穿红的来了挂绿的。
这条路一走就是十几年,当初我不知道今天会这么火爆,当初也没有想过坚持下来会怎么怎么样,就是一条道走到黑,小车不倒只管推。刚回剧场,那时候有人看就好,当然也有火爆的时候,五六十人,那就了不得了。不像现在,场场爆满。剧场里面坐六百人,外面还有二百人在等着。
三五十人坐在下面听你说相声是件很享受的事情,那时候我就没指着相声挣钱,就是想尽一个相声演员的良心和责任。我能多拉拢一位观众是一位,能多抢救一个活儿就是一个。当时就抱着这心态。能走到今天说明我们的道路是选对了,说明这十多年来我们的功夫没有白下。
人生在世就是让人笑笑,偶尔也笑话笑话别人.
有人说我变了,其实我原来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只不过原来在井里一身泥,有人在井边看我,觉得挺好玩.后来我上来了,洗干净换身衣服开车走了,井边这人说我膨胀了.其实不是我膨胀,是他失落了.
走的江湖路花的朋友前,一路玩意儿惊动一路猪骨,一路宴席款待一路宾朋,一路走过来到2005年,北京德云社终于熬出来了.但是从此以后好像跟同行的关系就不是特别好了,这是,我才体会到"只有同行之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的含义.主流相声界并不是因为失败了而烦恼,而是因为失败后找不到借口而烦恼.你若真比我强,在台上在业务上在专业上打败我,我认赌服输.跟狮子打架最次也得是藏獒,这一点让我很遗憾.
能受天磨真铁汉,不遭人嫉是庸才.
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人性啊)
我总在舞台上说,于老师有三大爱好,抽烟,喝酒,烫头,吃喝抽烫艺术家,这是真事.他是一个懂得生活的人,喜欢玩葫芦,核桃,手串,养马,鸟,狗,猴,蝈蝈等,他在大兴做了一个宠物园.他唯一的人生乐趣就是玩,说相声也是为了好玩.于谦师哥是这个行业里不可多见的捧哏奇才.而且这个人很可爱,他的全部精力就是体现在一个玩儿上,他说相声也是.他有一半是为了自己开心,台下也总是没溜儿地耍闹.他的人生很快乐,也很单纯,这也是他对相声的理解.这些年我们没有红过脸,为了艺术也没有,艺术上于老师很迁就我.
(人和人真的有挺多不同的,有的人真的就是这么的好玩.人和人真的很不同啊)
《我心归处是敦煌》
我读书其实不是最用功,平时也不怎么爱说话,但是只要成绩过得去,每次考完试成绩单拿回家就交账了。所以父母对我管的比较松,我也可以有时间看一些闲书。我特别爱看小说,《水浒传》《西游记》《七侠五义》,什么都看,尤其爱看侦探小说,《福尔摩斯探案》都被我翻烂了。在我的印象里,我们那时候的学生就爱看苏联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静静地顿河》这些书我也都看。我还看了很多其他国家的小说,比如《牛氓》《基督山恩仇记》《茶花女》《悲惨世界》《包法利夫人》等,我也读一些19世纪批判现实主义的小说,记得小说批判了“拜金主义”。当时也不知道什么叫“拜金主义”,后来才慢慢知道。我看书比较杂,古典的,现代的,西方的,中国的,什么都看,也没有什么系统,反正就是瞎看。(最近在看书,涛说传记和研究文献有用,其他的没什么用,最近看传记之类的,一天时间挺多的,有时候就会觉得有点乏味,这段话,算是给自己看小说稍稍找到了一些借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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