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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作者: 刘雨路 | 来源:发表于2024-08-02 23:25 被阅读0次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微言堪舆物中悬

    唉!父母与子女之间,又有多少人能真正明白对方的内心呢!相亲之后,太多的人在背后对其说三道四,对当事人及其家人评头论足,四处打听,指指点点,这种现象早已司空见惯。

    父母的市井习气会在生活中不断传染给子女,子女在潜移默化中向大人靠近,复制着他们的稚嫩心声。

    看啊,这种被称为现实的感染,是人们在残酷生活中磨砺而成的,却渐渐忽视了、忽略了心灵世界的所在。

    若只专注于外在形体,那似乎成为了人们唯一可以炫耀的资本。

    如果一对天作之合的有情人陷入了俗世生活的鸡毛蒜皮里,有的幸福会渐渐疏远。杯子里的八宝粥被舀进小小的杯子的时候,热热的温度很快就会被消耗殆尽,它们不像在大锅里,左拥右簇,可以共同长久些的温存。完美肉体隐藏下的空洞会渐渐浮出水面,他们是否会因此陷入迷茫!

    人生在世,无非是想寻得知音,贪图外在的表象终究抵不过漫长的心路历程。如同四季各有花香,一切都会逝去,唯有彼此心意对照的精神可以永远年轻和鲜活。

    ——凡言

    年轻人之间的相亲不疾不徐地进行着,他们就像加了劲的钟摆只能被动地摇摆着,暂时还没有停歇的势头;一旦开始,就难以阻止,他们摆动着,像山路中潜行的长蛇,蜿蜒曲折的前路只为从中寻得一条合适的生活道路。他们在人群的缝隙里摸索游荡。《复活》中有一句名言:“凡是青草没有锄尽的地方,都是一片翠绿,生意盎然。”这句话寓意着凡事都需要努力去耕耘,才能造就更好的生机。

    青草是动物的食物,麦苗则能结出果实供人类饱腹。那么,是否有些事物必须经过开垦,才能焕发更好的生机呢?

    年假期间,刘羽凡的父母打算解决他的终身大事,开始给他张罗相亲事宜。众人都说人多力量大,但对于内心世界比常人复杂的刘羽凡来说,爱情并非易事。他想:如果爱情是一杯白开水,很容易被其他味道调和得有滋有味,而我偏偏是一杯咖啡,需要寻找合适的配料才能尽可能保持原本的风味,否则味道会一言难尽。

    一个人如果抗拒一件事情,那么这件事情就很难有所成效,因为被动的态度往往导致敷衍了事的心态出现。刘羽凡的父母深知儿子的想法,但他们有自己的忧虑。刘羽凡早早辍学,学历平平,而现在男女比例已然失衡,女生的数量逐年递减,这些逐年的数据变化,让这对中年夫妻有了愁容。他们担心儿子会错过如今还好的时局,以后各方面的情况都会变得艰难。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因此,他们只得不断催促儿子去相亲。

    在亲朋好友的压力下,刘羽凡的内心逐渐动摇。他开始审视自身的环境,开始理解父母的隐忧。因此,他决定继续在相亲一途上继续前进。陈云霞是一个虔诚的神信徒,而他却无法理解母亲的执念。在他看来,一切自有规律和天意,人们应该顺其自然,而不是一直盲目迷信。

    刘羽凡曾多次想问母亲,却又沉默了。因为他渐渐知道了,信仰是一种个人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方式和追求。

    刘齐安夫妇每年都要带着儿子去算命先生那里算命。在父母的威逼下,刘羽凡不得不去跟着看了几位先生。他总结后,感觉有两位大神是靠谱一点的,一位是他庄里的,一位是附近小何庄的年轻小生。

    他与先生们也算聊了个痛快。

    一位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士,一言一行尽显儒雅之态。刘青峰身型匀称,丝丝白发像银针一般显眼,是岁月走过的痕迹。随门外灌入的清风摆动着,加上中年人特有的休闲装扮,隐隐透出一丝仙风道骨之感。他的发型和眼神都很平和,人前始终一种沉稳深邃的感觉,面容随和而又饱满,目光矍铄,旁人一看,便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他满腹的书香气息。

    另一位是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士,他的个头挺拔,丰神俊朗,目光却有些沉郁。他与人都是直接的谈话方式,笑起来是礼节性的,话语之间简洁明了,往往都是直取主题,少有谈笑,人前总是宝相庄严。

    这两位先生在周边的庄里庄外算得上闻名遐迩,甚至有外地人慕名而来。从外人角度看,当中年人到了中年阶段,有了广阔的阅历,对岁月有了自身的思淀和升华的思绪,所以刘青峰的话嘴是值得借鉴。

    生活带给了他深层的领悟,也不乏他对周易的体会和通透,一切纠结在一起,漫长的岁月,自有一条无形的规律排列出的条条箴言和相对性的定律,针对多数人,皆有可行之道。而青年人虽然年轻,但何志源的直爽和真诚也让人愿意去相信他。

    两位算命先生各有特色,他们的存在让刘羽凡看到了不同年龄段的人对生活和信仰的多方面理解和体悟,两人的话语多是通晓达观的哲思。贺志源性格内敛,与年龄严重不符,老谋深算只是他的表象,其实他内心还只是一个青年。一些人的人生光景,人就像被砍断的树,有的被锯成粉末,随意丢弃;有的被制成板材,藏在中间;有的被用作木梁,继续承担责任,是实是虚,要去“切”进内里探探才知。

    刘羽凡曾听村里人提起过年轻的那位算命先生的往事。贺志源十岁时被神附体,展现出惊人而准确的推算能力。让刘羽凡更加深了对这个同属青年阶段之人的好奇感,他想请教一些事,他也想了解与天命和人之生辰八字有关的过往与未来。

    虽然刘羽凡对何志源的能力心存疑虑,但秉持着对道家学说的精妙充满向往的心态,于是他还是跟着家人们去了“先生”们的家中。先去看的一位“老神仙”在村里很有名,每天都有很多人去拜访,他家院子上空整日烟雾缭绕。

    刘羽凡对道家学说情有独钟,只要有关这方面的知识,他都会如痴如醉地钻研一段时间,那些玄妙的知识总能轻易勾起他的探索欲,让他心底感觉着必须要得到一些什么,才肯善罢甘休,不肯落空而归。

    两家都在村庄外围这条线上,比刘羽凡家的地基线排列的还要曲折一些,不过离得不远。穿过几条窄窄的胡同,走过松软泥土的坑边,路过几户人家的高大门廊,刘齐安夫妇和几位关系近些的庄里人亲切地打着招呼。在胡同口处,宽敞的路边,每一棵相隔甚远的杨树并列成一条直线,它们直挺挺地矗立着,孤零零,瘦弱的枝干,稀疏的枝条在风中肆意凌乱,发出哗啦啦的碎细的群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又仿佛在接迎着清晨的第一缕欣然空气。

    半下午时分,王青峰家的院落里人群稀稀落落。一行人刚进大门,一股燃香的气息扑面而去,香气缭绕,香炉内焚香时散发的淡雅香气,如同轻柔的诗篇,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心沉醉其中。焚香的气味是一种高雅而独特的味道,它带有香草、树脂和木质的香味,让人感到放松和愉悦,同时也带来一种华贵感。院中间摆放的一座鼎式的香炉,三足两耳,端庄大气。鼎内竖着不少枝燃香,正在熊熊燃烧。

    刘羽凡紧随着父母的脚步走进里屋,环顾四周,发现里面陈列简洁,宛如一座山中小庙。对着正门放着一张大桌子,铺着莲花图案的红布,桌前放着一个同样图案的蒲团,对着门的正中间显眼位置,似在接引着来祈福的人们虔诚地跪拜。

    桌子两边陈列着椅子,王青峰端坐在堂前的东边陈木椅上,厅中间零散地摆着数张小板凳,几人坐在堂中西边。王青峰的家人们坐在他的左手边,因为这个时间他们一家人正在唠家常。刘齐安夫妇与王青峰一家愉快地寒暄了几句,这两家算是远房亲戚。陈云霞起身,双手捧着钱,神情庄重在前方高些的方桌一角放正了五十元。

    虔诚的神态,饱含着一个母亲对孩子未来最深厚、无私的爱意。紧接着,她说出了刘羽凡的生辰八字,跟着说了句——测姻缘。只见王青峰缓缓闭上双眼,不多时,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一番怪语,随后开始发出阵阵怪音,像牛叫声一样闷闷的,又似乎是某种神秘地交谈。这声音低沉地回荡在沉寂的檐角之间,一声声回响着,让旁人不禁浮现一丝紧张之感。

    过了好一阵儿,刘青峰徐徐睁开紧闭地双眼,深邃地望着刘羽凡,好一阵才说:

    “你儿子的姻缘不在老家,在外面,他在老家相亲千难万难,在外面却是尤其好找。”王青峰轻飘飘地扫过去一眼,把刘羽凡从头到脚看了看后,低头望着地面,接着说:“你在外面认识了一个女孩,相处的还可以,有好几年了,对吧!”

    王青峰再次接着说:“你的心头经常犹豫不决,心上有两个姑娘让你放不下,难以取舍,有个女孩脸蛋长长的,下巴尖尖的,眼睛很大。”说着,又看了刘羽凡一眼,眼神闪烁了一下,“两个女孩纠缠不清啊,心境那么乱,该断则断,否,必生事端。”

    王青峰的话,刘羽凡没有听太清,他一直望着长条案上,很靠边的一只玉象发呆。刚刚在他望着象眼的时候,他不知是否产生了错觉,看到它对其眨了一下眼睛,眸光流转着笑意,让他吃惊不小。这件事以后的很多年,让刘羽凡一直记忆犹新。

    从这个年底开始,他整个人有些方面渐渐有了些变化,一些无形的什么,加注着他命运的轨迹和精神世界的分量。

    “小伙子看着文质彬彬的,平常有保持阅读书籍的习惯吧。”刘羽凡回过神来,神态恢复了平静,他看着王青峰,摸着后脑勺,讪讪地笑着点了点头,回道:

    “对啊!我个人特别喜爱读书,尤其是道家学说一类的书籍,经常看有关于这方面思想的书籍内容,读来是深邃的,受益匪浅。”刘羽凡停顿了一下,接着问了一句:“嗯,王叔叔,算命是通过一种介质地感应吗?”他满眼好奇地盯着王青峰,一个疑惑的念头很热切,于是脱口而出。

    醒过神来后,刘羽凡一直想着王青峰方才所言之事,着实让他惊讶了一番,他深感到了真就如此之准。看似王青峰只说对了一半,有所纠缠却不那么深,更多的是心言上的难理难清。尽管如此,刘羽凡仍然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一切,习惯的心性使然,所见所闻让他惊奇却并不表现出来什么,他想着希望能听闻一番全新见识来。

    王青峰听后也稍微愣了一下,看过去一眼后,双手又一次交叠,眼睛深远地望了一眼外面的天空,然后头微低,眼神望着地面,身体还是轻轻摇摆着,头上下微晃着。又一次轻轻看了一眼刘羽凡的眼睛,他那深远的眼光有着岁月赋予的沧桑感,让人看着感觉到一种幽深却温和的心态。

    “差不多,通过一种神秘的内心感知作为介质引导,也有个人学识为基点,一些无形的精神存在不能说破也难以堪破的。”

    王青峰满脸微笑地说:“通过一些道家学说中的论点猜测的吗?”

    “嗯,是的,王叔叔,道家学说晦涩难懂,研究到深处能感应到一些东西,就像人的情感有太多种情态变化,我们只能透过行为的具象去猜测,无法真正看到情感的线条如何跳转和变化。那种心灵感应更是玄妙难测。有句话说得好,知天命则安生命,能知道生命深处的秘密,通过看到感知到的一丝丝通过推演会感应到真实生活看不到的一些方面的因果之线。”

    刘羽凡试着表达内心的想法。

    “听着是有些道理的,小伙子挺聪明,也挺有悟性,各学皆是有所通所同,周易也好,命理玄学也罢,由心的介质的确能感应到许多玄妙的门路和妙门,结合人的思索和总结,这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万物皆有规律,皆在各人的慧眼之中。”

    两人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笑。刘羽凡继续问道:“道家学说旨在让人能看清生活之相,看清己身之理,看清一些未来的心路之向。指迷解惑之间,让人们正视自身的生活态度,正视自我主张,走好眼前路。它充满着生活的哲学和神秘仪式感,是吧?”

    王先生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陈述着他的思考,道:“一座高楼,有跨度上的宽,有上下的高,有间数上的量。每个窗口有了在喘息的目光在远眺时,所面对的是同样的一面。无数的本身事物点,皆在不断产生微妙变数。无有固有的物,只存变幻的心。楼有被扒的一天,人也有消亡的一刻,某刻算出来的命运,只能当作借鉴,并不一定全然按此发展。把自身生活的思想做个总结,匹配到天干地支和五行运转之线上,自有大彻大悟。”

    深思一番后,他没有再去过多赘述。现代的学问是要讲究实践的,所说和所发生的总是有差距,所以实际的变数最大。

    陈云霞趁着他们交谈停顿的间隙打断了对话:“那我儿子今年能不能成呢?”

    王青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很难,机率太小。缘分未到,至少他今年的姻缘并不在老家,应是在外面。”

    刘羽凡下意识仍然望向玉象的眼睛发呆出神,他诧异于那种特殊的感觉。

    “不过呢,你儿子谈吐交际的能力很强。能说会道的小伙子,不用太过担心找不到好姑娘。”刘齐安揶揄地嘲笑道:“屁,就他这个老实巴交的样子,还会交际啊?见人多就吓得说不出几句话了。”

    说着,还学起了刘羽凡说话结巴的样子。刘羽凡顿觉额头一阵黑线萦绕。

    他认为父亲此番言论过于夸张,实在难以认同,也因此寻常他也懒得与父亲争辩,因为说多了也无异于对牛弹琴,所以他只是低头默不作声,既不赞同,也不否认。

    王青峰摇了摇头说:“不,通过刚刚的对话,可以看出你儿子从善如流、出口成章,可谓是才华横溢,只是你没对他进行过深度的倾听,所以才产生了一些误解。这小伙子语言组织能力很强,你平常可以多与你儿子谈谈心。”

    陈云霞白了刘齐安一眼,他欲言又止,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年后几天会有一段姻缘,有一定机率能成。如果过了年后再年底,倒是能成,年底再不能成,以后就难了。他的姻缘就在这一两年之间。”王青峰如法炮制地发出一阵怪音后断言道,“还是那句话,你儿子的缘分在外面,姻缘在外面好找些,至少今年在家找千难万难,机率太低。”

    后面的几场相亲如走马观花,刘羽凡都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依旧不尽人意。在这个深究长相如何的时代,心灵往往是最容易被忽视的方面,而他恰恰是一个外表粗陋,内心却充满艺术气息的细腻青年。

    陈云霞做事常能从多方面协调着共同完成,这也是她摸爬滚打多年成为女强人的一个标志。不多时日,这一家人托人打听后,又去见了一个年轻些的算命先生,刘玉的姻缘便是在这里算中的。

    年轻的贺志源被庄里人,一传十,十传百,慢慢积攒起的名声,说他十岁便能起卦,是个神童,随意所见之人,轻易便可算出他的往事。一行人乘坐的面包车,路过辛集,在乡间石板小道上平稳前行,车停在庄内一条不太宽敞的胡同口旁边。贺志源的家位于村庄中间,是一幢两层小洋楼。院子不大,水泥地面已布满褶皱,显然多年来房客络绎不绝,把不大的院地压得凹凸不平。院中间摆放着一个三足两耳的大方鼎,古朴大气,香火旺盛,烟雾缭绕于院落间。此方鼎更大,气势逼人。

    屋里的桌椅木柜和陈列的神像基本相同。屋内右手边靠墙多了一张多层的木案架,横竖分成数层小暗格,上面摆放着一盏盏精巧的小油灯。灯油的品质上乘,无烟,散发着醒鼻的香气,与入屋的客人而言,阵阵扑鼻而去,清新怡人。

    众人排队时,刘羽凡左右打量着眼前的人与事。他看到前面那些有钱人家的怀孕妇女们在丈夫的陪伴下,点燃属于他们家的灯格,像是在为未出生的孩子祈福。他们向青年先生支付了数千元的钞票,来开启未出生孩子的福泽灵位。也有一些家庭为体质羸弱的孩子来点灯位,每月都得交一定的油钱。这些油灯的存在,想必有其深远的意义和来由。排队的人络绎不绝,三三两两的各家之人在院内坐着闲聊着。刘羽凡静静地观察着、等待着。他暗暗思忖着:没想到贺志源的名声传得如此之远,连外省的人都有慕名而来的。听着这些七嘴八舌的各地口音,聚集在这狭窄的屋檐下,也罢,既来之则安之,我就坐在后面等着,看看这些人都在算些什么。

    来算卦的人来自各行各业,五花八门的类型。贺志源眉清目秀,偶尔看人的眼神很深沉,像是变了一个人,在深沉中又透着一股子精慧之光。他的言辞温和,修养深厚,语言简洁明了。刘羽凡不禁自问:难道厉害的算卦人真的可以通灵,并且自然脑子里有了玄学内容吗?想必这些学识也是后期通过看书积累而来的吧,毕竟要将无形的信息通过有形的方式表达出来,需要一定的知识储备。算得准是一方面,如何表达和引导他人的心结,至关重要。

    在王阳明的心学中,“心外无物,心外无事,心外无理;心即道,道即天”的思想贯穿其中。在王阳明看来,心与物同体,物不能离开心而存在,心也不能离开物而存在。如果没有灵明的心,就没有天地鬼神万物;如果没有天地鬼神万物,也没有灵明的心。从一方面来说,灵明的心是天地万物的主宰;从另一方面来说,心无体,以天地万物感应之是非为体。

    在客观的事物中,如果没有被心知觉,就处于虚寂的状态。比如深山中的花,未被人看见时,它与心同归于寂;当被人看见时,它的颜色才会一时变得明艳起来。

    心外无理,心的本体就是天理,事虽万殊,理具于心,心即理也。所以,不必在事事物物上求理,心外求理,就是心与理为二。所谓“心中之理”,即是至善,心外无理,亦即心外无善。

    由此可知,物事之理若离心则无,存心则得。而存之如何存放,在于知行。行之而真知其事之难易,才明己力所能及之点,不行则不可放之彻清之念。

    贺志源以周易的形式起卦后,形式大致同刘青峰相同,同样的怪音,同样的方式与诠释,只不过个人细节略有不同。

    “青年先生与王老先生所算,虽略有不同,但大致含义相似。处于各个部分和领域的人的命运规律大体上如出一辙,只是在诠释时,略有部分出入,大体相同。”

    语言是迷人而神奇的存在,无论是命理学家、心理学家,还是哲学家,他们都是语言上的智者,总能巧妙地将语言融入生活,悄无声息却又直指人心最深处的柔软,巧妙地暗示着点滴,让人不自觉地进行自我联想,从而达到说出他人心中所想的心理效果。算卦时,若有人能点出你的一些特点,你会不自觉地将其幻想并代入到自身和身边整个环境中,这就是心理学中“窥一点而知全面”的效果。能“点”出陌生人一些个人习性和命运的本事,也说明了算命之人的观察和思维能力是极高的。人的命运是部分在规律线上的,点到了某些点,能猜出大概的“面”。

    算命先生通过这一点,他能猜出测算之人回忆和憧憬的整个画面,一切的命运格局大都是有规律可寻,有着属于固有的轨迹部分,但并不绝对。语言的精妙之处正在于此。有人能言善辩、条理清晰,有人却结结巴巴、词不达意。如何表达,是一门由内而外的深奥学问。通过巧妙的语言逻辑引导他人进入自我内心世界,催眠并促使其从心理层面探索所想,从而潜意识展现,在表象和行为之间,准确点出结果。

    当然,这需要专业知识作为基础,也属于是一种出色的个人能力,是思想能量体的总结在匹配充当着介质的点,充当着传递线,也有对于生活的体悟和总结。当一个人能学着去留意去观察生活,那样你也会成为一个出色的人。刘羽凡也是深刻地明白了,一切只是在徒增答案的答案,所有的人与事所作所为不外乎一场综合所有后,终将有所取舍的专一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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