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铭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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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年关,好多人,有着归心似箭的心情。渐渐的朋友圈,陆续发来各地的民风习俗;如今通信发达,即时看到更远的地方,家人,朋友团聚在一起的温情。
中国人向来是重视,亲情,人情,友情的国度。而从小被耳濡目染的我们,将这种过年团聚的讲究植入自己的骨头里。
工作间隙,闲聊一些关于回家的话题,我们总能听到各种,必须回家的理由:
“回去吧,再不回去,老家那块地。以后拆迁就再也看不到了,到时候统一规划的居民楼,到哪里再去寻找儿时的记忆。”憨子这样说着,无论如何也要回家的坚定通过眼睛传递出来—
一个人,从小长大的地方,渐渐变成根。即使飞得再远,筑起的新房再温馨,也按纳不了回老家的悸动。原来人有时候跟树木一样样的,奔逐根的方向,用情的奔跑。老家,老房子,相识的老人,安好的在那儿。远在外地的我们才有归途。那些童年的足迹,少年的趣事,总是可以在一砖一瓦间,翻转记忆。
“回去吧,父母年纪大了,我们离得远的,一年见上一两次。如今父母到了这个年纪,见一次面,有时候就是少一次。冷不防盯,哪一天,就变成最后一次。所以乘着父母健在,怎么着也要回去。”晴子这样说着,眼里是娘在的喜悦,遇见娘俩相守的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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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打从娘肚里出来,渐渐长大成人。离开娘,翻山越岭的走出去。闯荡着闯荡着,就在适宜的地方,停下脚步,买了房有了新家。再然后,就是一年365天的工作,奔波,生活。跑着,看着,晃晃荡荡间又是一年末。留一些时间,给父母,叨叨家常。
城市化后,我们在新的城市里,工作生活着。随着自己子女的成长,我们仿若被捆绑着手脚。回家过年,似乎成了下一年的目标。然后,很多父母向子女那奔去:-
“我们这一代,算是老了。现在过年都要随着儿女走,他们说去哪儿过年。我们就去哪儿,要不一家怎么团圆?”二舅跟母亲喝着酒,聊着今年的打算
“是啊,都随儿女,你看我们家小明,早早跟我说了(今年那个悦,年初三就要上课了。他们也没时间来回跑,还是要我辛苦跑无锡一趟);哎,怎么说呢,做娘的总是要为他们考虑得多些。”母亲一五一十的说着,离开老家,奔向女儿的无奈;在字字句句间,裸露出来。
爱我们的父母,永远是将子女的事,排在第一位。做着妥协,考虑着子女的方便。新闻里采访那些挑着行李,赶着火车的老人。有些老伴陪着的,有些独自前行的,伴着年迈的脚步声,,提着沉甸甸的土特产,不远万里的传递着深情。
前几年,过年回家。大包小包的买买买。看着父母穿着自己买的衣服,吃着带回的特产。在二十几的年纪,觉得这是最好的回馈方式。
过几年,拉着手,一起聊聊天。从张三聊到李四,从春天说到冬天。吃着想吃的乡味,就着酣甜的黄酒。在三十岁的年纪,这样的场景,觉得是最舒服的回馈。
再往后,回到当下,看到她平安的在身边。能带着家人一起,互相照顾的过程,成了最触动的弦律。
我们,总在长大。从年轻无忌到处处小心,从莽撞到体贴,总是在爱与被爱间,唤醒,动容。然后,我们也学会,如何去做最简单的回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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