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不想让你牵扯进来,是因为何一掌身后的势力。”司南风收住笑叹了口气。
秋习一怔,自语:“难道是与那个贵人有关?”
“反正那是你们惹不起的势力。他不想让你知道是为你好,你就别掺和进来了,好好安心地做你的酒吧。不然,要我们这些大男人干什么?”司南风安慰道。
秋习当然听得出那话里的意思,这些大事是男人们的事,与女子无关。所谓那些惹不起的势力,定然与最上头的那个人和他身边的人有关了。
“社稷安危,匹夫有责,还分什么男女?”秋习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出来。
她虽只是一介小女子,心胸却是不小,国之不稳,百姓岂能安枕,她明白这个道理。
司南风见她若有所思,“秋姑娘,你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事,人人有责,不关男女。”
司南风一愣,“这小女子,还真是不能小瞧。她,真的是与其他的女子不同。”
“是细柳胡同吧,我送你。”
“嗯,也好。”
二人飞奔,不再说话。
“司公子……”秋习突然小声喊道。
司南风放慢脚步,“能不能,能不能……”
“什么?”秋习见他吞吞吐吐。
“能不能别叫司公子,叫我司大哥可好?”司南风定睛看向秋习。
“……”秋习茫然。
“不可以……就算了。”司南风讪讪,好在有夜色模糊,表情不易被察觉。
“可以。”秋习平静地道。
司南风嘴角一弯,眼睛也在夜色里闪了闪。
“司,司大哥。”许是头一回这样叫他,秋习还有点不习惯。
“哦?”她真的,真的这么叫了。
司南风正心喜着,听秋习又道:“那边有人来了,像是房大哥和关晓大哥。”秋习往那边指了指。
“嗯。”司南风也看到了远处的黑影。
“司大哥不用送我了,回吧。”
“好,那你小心。”顷刻间,司南风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秋习一跃,加快速度,倒是比方自逸和关晓先一步到家。当然,关晓去了酒坊那边儿。
夜色正浓,万籁俱寂,月已经上了……
日子过得真快,倏忽间,年已过完,转眼就到了正月十四这天。
“姐姐,为何正月十四日这天叫‘既望’呢?”小米和芰荷边糊着灯笼边问。
“十四日为既望,是自西周之后便存在了。然而作为正月十五,与望日(十五)需要区分的是,后者更多是古时天文历法上的称呼,与朔日(初一)、晦日(三十)等相互对应。”秋习边往灯笼纸上写着字边回道。
“我说呢,怎么看到有的书中写着这日那日的,我却是不懂,原来还有这说。”芰荷亦道。
“哼,那还不是因你孤陋寡闻。”一边儿在用竹条编灯笼的关雨道。
芰荷原是个能说的,可不知为何,只要她见了关雨,便就理屈词穷了。她瞅了关雨一眼,双唇一抿却是什么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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